,里面的庆皇拿着那份情报,缓步在房间里走着,还推开后面阳台的门,走了出去。
一脸笑容,有一种由内而外的自豪感。
好似在说:这就是朕的儿子!
若是范隐察觉到庆皇这么想,一定会说:
“你大爷的,老子辛辛苦苦干的这事关你鸟事?
狗皇帝,等老子成为大宗师,非得把你狗脑子打出来!”
——
广信宫,长公主处。
长公主正在一脸平静地泡茶,她轻轻捏起一小撮茶叶,将其放到茶壶中,但是手有点抖。
片刻后长公主又端起茶壶,慢悠悠地往杯子里倒了一杯。
倒茶的时候,长公主手臂肉眼可见的用力抓着茶壶的把手,其力度远超端起茶壶需要的力道。
这时长公主又慢悠悠端起那杯茶,抿了一小口。
放下茶杯的长公主,气根本平不下来,接着用力深呼吸。
随着她用力的深呼吸,其胸膛不断起伏。
“姑姑,姑姑!”
这时太子突然从外面闯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长公主那个一首用来办事的女官。
那个女官说道:
“殿下,太子殿下硬要闯进来,奴婢实在拦不住。”
长公主说道:
“你先下去吧。”
“是。”
接着那个女官就退下了。
长公主则是又倒了一杯茶,说道:
“来,太子殿下,请喝茶。”
太子装成一副急躁的样子,说道:
“姑姑,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茶。”
长公主装成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大事吗?”
太子说道:
“这昨日牛兰街刺杀和今日监察院门口的事,姑姑都不知道吗?”
长公主不紧不慢地说:
“这些事我都知道啊,监察院整个京城地宣传,我就算不想知道也不可能啊。”
太子继续说道:
“姑姑知道就好,我的想法是这样的,范隐此人不仅没有因被刺杀一事吓到,还借此大做文章,让程居书这步对于我们大庆来说的死棋,变为攻向北奇的活棋。
此子确实是有大才,而且是有利于我们整个大庆的大才。
我们不能再和范隐斗下去了,范隐这样的大才应该用在对外上,用来对付北奇。
不能让范隐这样的人才损耗在咱们大庆的内斗中。
所以我是这样想的,我亲自去,给范隐认个错,服个软,我也就在京城府那次正面为难过他。
我打听过范隐的事迹,他之前因为郭宝昆冒犯他,先是抓郭宝昆进了监察院,但后来完好无损的放了郭宝昆,还送了郭宝昆父亲一瓶好酒。
郭宝昆后来虽然再次冒犯范隐,但范隐也只是打了郭宝昆一顿,封了郭宝昆穴位,让其暂时瘫痪。
就算郭有之把之前范隐送的那瓶酒送回范府,表明要不死不休。
但是后来郭有之一服软,范隐当天就去范府,给郭宝昆解了被封的穴位。
所以范隐应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还应该很好说话的。
反正淡州刺杀又不是我干的。”
太子又在装傻,在淡州刺杀一事上。
而长公主则是说:
“晚了,我们与范隐己是生死仇敌。
即使范隐再吃软不吃硬,再大度,也不会放过想要他命的人。”
太子装成懵懂无知的样子说:
“怎么能这么说呢?
范隐就遇到过两次生死危机。
淡州刺杀不是我做的。
牛兰街刺杀也不是我做的。”
随即太子装作恍然大悟,捂着嘴,惊呼道:
“难道淡州刺杀和牛兰街刺杀,都是姑姑你……”
长公主马上说道:
“小声点,太子殿下这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太子赶忙捂紧自己的嘴,随后又放开,然后又说道:
“姑姑,真是你做的?”
长公主又说:
“是不是,太子殿下不是心知肚明吗?之前我派人去找太子,告诉太子梅知礼一家离京后,半路被马匪截杀,一个不留的事的时候。
不是太子殿下暗示我要用其它方法对付范隐他们吗?”
太子赶忙坐在长公主对面,小声地说道:
“我的确暗示过姑姑要用其它方法对付他们,但也没说要用刺杀这种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