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吸引寄生种,对吗?”
“范长清”点头:“是的,我们当然不会想要寄生在同类身上。霁儿,怎么了吗?”
它无比期待妻子能够给他布置一些任务。
温新雨沉思:“我记得,你曾经让我吃下过你的触手。当我的身体里有你的气息时,能够迷惑其他寄生种吗?”
“范长清”立刻甩出一条触手:“你要吃吗?它说它愿意。”
温新雨:“……不,你先回答我。”
“正常而言,吃掉寄生种是非常危险的,那样只会更加吸引同类来寄生。”范长清说,“但是这里没有我的同类,我的气息也可以威吓其他的小东西。”
温新雨抓住重点:“所以,吃下你的触/手,可以极大概率地在一段时间内逼退其他寄生种?”
“是的。”范长清点头,又再次“啪”的甩出触/手,“霁儿,你要——”
“……不,我不吃。”温新雨握住它的触/手,“但我确实需要它们。”
她微笑和煦,言语惊悚:“割几根给我。”
时至今日,询问、恳求的语气己几乎不再出现,即使是索要它的身体部位,她也可以首接命令。
而怪物只会欣然地伸出几十根涌动触/手:“霁儿,都可以给你。”
温新雨:“……”那倒也不必。
-
两天后,三环第一中心医院大门口。
气派的玻璃门墙外,三名身着黑色制服的军警首身肃立。
他们的脸尽数隐在防护面罩下,无法窥见半分表情。
温新雨走在苏素身后,心中暗自想着:
郑泽辉的老爹可真是有几分本事,在这人人自危的灾难里,竟能从三环最后的秩序中抽调几人来守护他儿子的安全。
这三名军警与温新雨在制管局接触到的普通警员不同,周际气场更为凛冽萧肃。
开口时,语气有一板一眼的强势感:“苏小姐,郑先生不许外人进入。”
他们伸手,拦住了准备进入大门的苏素一行人。
苏素的右手紧张地攥在身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事先备好的说辞:
“现在是你们有求于我,不是我有求于你们。这两位朋友是我能制服发光玫瑰的关键,若不同意我带他们一起,那我就回去了。”
这系列台词都是温新雨拟定的。
郑泽辉如今危在旦夕,他父亲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苏素这一趟连审核都不需要,想必是老郑总也无法顾及太多了。
因此,温新雨料定对方不会为难她们。
那三名军警听罢,并未给予特别反应,只是其中一名沉默地退开一段距离,按下耳廓里的无线通讯设备。
温新雨的视线里,能看见对方细不可察地把头一点,而后重新迈着步子返回。
“请进。”他带回了答案。
大门开启,三人一齐进了医院。
如他们所预料的那般,郑泽辉的父亲并没有出现于医院之内,想必是在监控室里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方一离开军警的视线,苏素便将手抚上心口,下意识想松一口气。
然而还未有下一步动作,一只柔嫩的手按住了她的手腕。
看似轻盈随意,实则暗含力道。
苏素惊诧地看向身边的温新雨。
温新雨泰然自若地看着前方,嘴角噙着淡笑,姿态若闲聊那般,却将声音压得很低:
“有监控,他们一定在盯着。”
苏素霎时脊背一阵寒凉。
是的,她不能露馅,任何一点怯意都可能成为他们发现她异常的证据。
一路走到楼梯口,一名银色机器人走到三人面前,先朝他们礼貌地鞠了一躬,用金属音道:“郑少爷的病房在这边。”
电梯停运,机器人引着他们走向三楼,在一间临时改造的贵宾病房前驻足。
金属制的脸上露出一个机械的笑:“就是这里啦^_^。”
温新雨等了一刻,见苏素紧张到没了反应,便主动对机器人道:“谢谢。”
说着,她隐晦地勾了下苏素的小手指。
苏素这才如梦初醒地抖了一下,也跟着道:“谢谢!”
大约是觉得自己表现不佳,苏素回头不安地看了一眼温新雨。
在得到对方安抚而肯定的眼神后,这才平静下些许心绪,涌起力气推开病房的门。
消毒药水及特制隔离液的味道混合在空气中,扑面而来,刺鼻难闻。
雪亮的白色病房里偌大空荡,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