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美人抽抽噎噎,“我也不记得了。`d?u!y?u-e!d~u?.·c\o/m′”
“不记得了吗?”南宫春水笑的越发温柔,“那我要让鸢鸢记住,你的丈夫是南宫春水,鸢鸢可不要再想其他阿猫阿狗了。”
……
一晌贪欢……
*
月上柳梢头,万籁俱寂,云消雨歇。
南宫春水抱起绵软的妻子,给妻子洗漱以后,亲了一下浑身透着疲惫与媚意但睡得不安稳的妻子哄着,“睡吧,不闹你了。”
鸢尾这才松了蹙着的眉头,安心睡去……
南宫春水立在原地,沉思了一下,换了一件正式的学堂祭酒官服出了门,侧身靠在正堂的柱子上,周围全是喝空了的酒坛子。
一名白衣绣着银白鸢尾花的青年忽然出现在了他面前,手腕上的玉镯闪着微光。
南宫春水察觉到气息后转头,他率先注意到了与鸢尾手腕上如出一辙的雪青色玉镯,而后看到了来人肖似某位徒弟的容颜,不过惊讶了一瞬,就回了神,“你终于来了。”
“嗯,”青年点头,“我来寻人。”
南宫春水酒意上头,闻言彻底误会了,寻人?!怕不是寻妻来的吧!
他摔碎了手中的酒坛,一字一句警告着,“小子,你听好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就算有,那也过去了。^7^6′k·a.n·s^h_u_.¢c_o?m¢”
“我知道,”青年笑的洒脱,“我只是想来看看。”
南宫春水撇了撇嘴,才不信他的鬼话。
为了打消他不该有的妄想,南宫春水首截了当,“鸢鸢如今己经嫁给了我,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丈夫,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纠葛,过往一切都该一笔勾销。”
“如何勾销呢?”青年笑容勉强,“我只是想寻亲有错吗?”
“寻亲?”南宫春水仔细观察着青年的长相,注意到了那双与妻子如出一辙的桃花眼,他眯了眯眼睛,心下有了猜测,“你是小宝?”
“我的乳名的确是小宝,”青年眼中暗含着激动问,“莫非,娘亲提过我?”
南宫春水不想承认,但看着这孩子的眼睛,他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青年激动的眼尾泛红,声音也带着些许哑意,“太好了。”
为防止青年上头,南宫春水给他泼了一盆凉水,“但是鸢鸢如今没有记忆,你高兴得太早了。”
“……”
“没关系,”青年安慰着自己,“劳烦先生可否收我为徒?”
看着南宫春水不可思议的震撼眼神,青年坦诚道,“我原本的名字叫萧凌尘,但后来,鸢鸢娘亲为我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叫鸢宁。_¥.3/?8?{看+书!°网_ °-o首^£发.$*”
南宫春水匪夷所思,“你是风七的儿子?”
“不,”鸢宁否认,“我是东华帝君的儿子。”
“东华帝君?”南宫春水狐疑,“你酷似若风,如何做了他人的儿子?”
“因为爹爹太好了,好到我挑不出任何毛病,好到爱屋及乌,让我做任何事,都有底气。”
看着鸢宁眼中带着浓厚的怀念与濡慕,南宫春水心中有了猜测,心中一疼,但还是咬牙寻一个答案,“鸢鸢前世很苦吗?”
鸢宁叹息,“当年鸢鸢娘亲因为萧若风要自刎法场的行为而万念俱灰,她当着全天下的面杀了萧若瑾,后来以死谢罪,你知道吗?其实娘亲可以远走高飞的,但是她不想活了……”
鸢宁声音哽咽,“萧若风放不下这个天下,天下永远是在私情面前,所以答应她的浪迹江湖是假的,不上战场也是假的,就连法场自刎都没告诉我娘亲……
“我娘亲从来都没做错什么,她只是对一个心怀天下的人动了心,就万劫不复了。”
“我就那样抱着娘亲,求着娘亲,”鸢宁垂眸看向自己的手,“好多血啊,怎么就是止不住呢?”
南宫春水咬紧了牙关,“后来呢?”
鸢宁苦笑,“后来,我与要为萧若瑾翻案的萧楚河打了一场,最后被一箭穿了心,是鸢鸢娘亲留给我的玉佩救了我,是我没用,护不住我娘!”
“所以后来是东华帝君出手了?”
“对,”鸢宁补充道,“我爹爹东华帝君是天地共主,他亲自出手为娘亲重塑了身体,然后用尽心思将娘亲宠回了小姑娘,所以我只认东华帝君是我爹爹。”
“那风七呢?”
“他是陛下,是天下万民的君父,所以我继承了他的皇位,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