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逐走进书房。·y,p/x?s+w\.,n\e_t~
一进门,便看到张东海一脸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前。
见秦逐进门,他便用力拍了拍桌子,像古时候那些官老爷升堂一样,吓得秦逐一哆嗦。
“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张东海眉毛倒竖、豹眼圆睁,严肃的面孔上写满了不怒自威几个大字。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哪个官老爷在升堂呢。
“说!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我闺女的。”
张东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一番话:“你又是用什么肮脏手段骗走我闺女的?”
“emmm……”
秦逐还从未见过这种状态下的张东海,别说,一时间还真有点不适应。
“我说是一个意外,你信吗?”秦逐玩笑道。
“意外?”
张东海火上心头:“你这狗人把我家闺女的身子骗走了,你还说是意外?”
“呐呐呐……我纠正一下,那不叫骗好吗。”
秦逐一本正经地说道:“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什么骗不骗的,那叫你情我愿。”
“好你个秦逐!满嘴胡言。”
张东海气急败坏:“我闺女那么单纯,还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啊你。”
“???”
秦逐眯着眼睛,嫌弃地白了张东海一眼:“老张,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雪儿的学弟?我现在还是个学生呢。′m¨z!j+g?y¢n′y,.?c*o′m`”
“你……我……额……”
张东海顿时语塞,光顾着生气,倒是忘了这茬。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毕竟,哪个大学生跟秦逐一样,那么能折腾?
以至于在张东海的潜意识里,就没把这狗人当学生看待,反倒是有种看待同龄人的感觉。
要不是被他现在这么一提醒,张东海根本想不起来,这狗人现在还是个学生。
张东海咂咂嘴,吐槽道:“就你,还学生?一年加起来,有上过十天的课?”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校长老谭都说了,学习不应拘泥于课本,甚至不应该拘泥于学校,社会实践,也是学习的一部分。”秦逐一本正经地掰扯道。
“滚,谁不知道你跟谭平文好得都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张东海嫌弃道,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严肃道:“少在这里打岔,老实交代,你跟雪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怎么会连……怎么会连孩子都有了?”
说到最后的张东海,语气当中,少了几分责备,反倒是多了几分无奈与自责。
自从跟了秦逐这个狗人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多少有些忽略了张雪儿。
现在张雪儿更是一声不吭,就怀了秦逐的孩子。
这让他这个当父亲的,感到无比的愧疚。¢萝-拉^小\税? ·耕·辛-最¨哙`
同时也在反思这几年来对张雪儿的疏忽。
本来,他还以为张雪儿是单相思。
结果现在倒好,孩子都整出来了。
“就……就顺其自然啊。”秦逐老脸一红,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多少有点心虚。
有一段时间,他的确是猴急了些。
但也没办法,年轻人嘛,火气大,把持不住。
张东海也是他这个年纪过来的,自然明白这狗人的意思。
不过,让张东海有些费解的是,这狗人之前明明不喜欢自家闺女,怎么一转眼,连孩子都有了呢?
这狗人该不会是在玩弄自家闺女的感情吧?
想到这里的张东海,脸色又是一沉,质问道:“你对雪儿,到底有几分真心?”
“???”
秦逐愣了愣,紧接着眼角便是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好你个老张,咱俩一起共事了这么久,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我像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你还不随便?”
张东海骂骂咧咧:“你不随便能跟温宁好上?”
“你踏马……”
在这件事情上,秦逐顿时没了脾气,没好气地吐槽道:“揭人不揭短,都几百年前的事了,旧事重提有意思吗?谁还没个瞎眼的时候?”
“呵!”
张东海冷笑:“我要是记得没错,前段时间,温宁还去了趟邺城找你吧,那个时候,你己经跟雪儿在一起了对不对?”
秦逐闻言,当即撇了撇嘴:“腿长在她的身上,我还能把她腿打断不成?”
“你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