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常震天变成了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尸体上的肉基本上消失了,残缺的身上都是被牙齿噬咬的痕迹,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恐慌和绝望。\咸,鱼/看^书_ ?已¢发/布~嶵·芯-蟑?劫*
那个老鬼子却变成了一具皮包骨头的尸体!山洞里尸臭味熏天。
这种景象让况初阳忍不住推理出他们死亡的经过。
老鬼子饿了两天,开始啃食常震天。为了肉食保鲜,它肯定要让常震天尽量活久些,所以它会从手脚等不致命的地方开始。
同样,为了让常震天活着,它还会喂常震天喝水,反正有大量的食用水,甚至进完食后,还会给他包扎止血!
常震天的手脚都被小小巧巧打断了,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只能任由老鬼子折腾!
常震天怎么死的,不知道!可能是吓死、饿死、气死、绝食死、流血死、伤口感染死、病死等等,都有可能,反正不管怎么死,生前肯定都受尽了折磨!
老鬼子饿死或者病死的可能性最大。
况初阳意念一动,山洞土塌陷了,总算把两个罪恶滔天的畜牲埋了。
这些都是后话,就不再提了。
他去了县乐器厂,胡师傅大喜,李厂长、十二舅和舅妈也非常高兴。!s¨a!n¨y¢e\w\u-./o/r·g-
李厂长准备去县里开会,况初阳送了五斤酱油和一只天美时手表给她,她不肯收手表,觉得太贵重了。胡师傅劝了几句,才收下了。
李厂长走后,况初阳将胡师傅在香江的小儿子的信给了他,又简单地说了一下他小儿子的近况。
谈及自己的近况,况初阳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趁着香江房地产这波大跌,囤了些地皮和房子。
胡师傅让十二舅妈去做事,又让十二舅去自己家取二胡。
见旁边没有人了,他轻声地对况初阳说:
“阳子,我家还有一些黄货和红货,我看这个形势,估计很难保得住。你能不能帮我带到香江去,换成房子和地皮。”
况初阳笑道:
“你这么相信我,就不怕我私吞了?”
胡师傅说:
“阳子你一代奇人,还会在乎我这一点东西!再说你真要对我的家产起了贪心,我这点东西还能留到现在,早就跟你小子姓况了!”
“好吧!就冲你这么信任我,我就费点力,帮你把东西带走!你给我个藏宝地址,我好去取。”
胡师傅附着况初阳的耳朵,说了一个地址,况初阳点了点头。·l_o*v*e!y+u,e~d?u,.,o·r′g¢
况初阳回到车上,将送给胡师傅的二十斤酱油、二十个獐子肉棕、西十瓶汾酒、几个下酒菜、一台飞歌收音机、记录了王书记陈司令和自己家电话的纸条拿出来。
分了几次才搬进了办公室,胡师傅是个大吃货,二十斤酱油把他乐坏了。
那张记录了电话的纸条,他谨慎地折好,放进了口袋。
西十瓶汾酒也是送到了他的心坎上了,他独爱汾酒,问题是这玩意越来越难买到了,他现在喝的都是以前的存货,但是存货越来越少了。
胡师傅为人豪爽大气,出手大方。阳子送给他的礼物,他从不推辞,有些特别喜欢的礼物,还会抱怨阳子送少了。
正是这种性格,让他和阳子两辈子都相处得很好。
这时十二舅非常小心地捧着两个长型的木盒子进来了。
况初阳凝视着两个木盒,他虽然不懂木材,却也能看出这是很名贵的木材做的,木盒上还雕刻着精美的花儿。
胡师傅也小心地接过两个木盒子,轻轻地放在办公桌上。
他打开一个木盒的铜扣,一把二胡静静地躺在里面的黑绒衬布上,琴身的木料和包装盒子是同一种材质,上面刻着精美的图案,配上蛇皮纹路,浑然天成,古朴中透着华美,低调中透着奢华。
胡师傅轻轻取出二胡,一边调弦一边说:
“这把二胡的琴身和木盒都是用千年印度小叶紫檀木做的,蛇皮选用的是那条蛇王脖子上最好的三块蛇皮之一,由我亲手历时一个月才做成的!我拉一首《江河水》给你听听。”
一首优美动听的曲子拉完,况初阳竖起大拇指赞道:
“好听!非常好听!琴好,您拉得也好!”
胡师傅气得踢了他一脚:
“你小子就是一粗人,不学无术,连好话都不会说!让你小子去上学,你就是不去。”
况初阳笑道:
“听曲子嘛,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