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南城里转了三天,都没有找到徐燕青的魂魄,秦筝不免有些心焦,
“燕青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楚鸢己经用灵力探过安南城的每个角落,仍然感受不到徐燕青魂魄隐藏的地方,也不免有些担忧,
“他莫不是被黄泉鬼差抓走,要是再找不到,我便去黄泉走一趟。$白@马D书D院#?{ $~.首?^\发#??”
秦筝微微摇头,“燕青的魂魄应该是被丫丫带走了,可丫丫又能带着他去哪里,莫非回了京城?”
“不会,”楚鸢摇头道,
“丫丫沉睡,即便是感知到徐燕青有危险,醒来也不过一瞬,走不了多远。对了,上次,徐燕青说是在湖边寻到的丫丫,莫非,他们藏在水中?”
秦筝脑中浮现一种可能,“不是水里,丫丫藏身的湖底是一座古墓,丫丫是随葬品,难道,她去了墓地?”
“安南城之外,有无数墓地,我们要去哪里寻?”
秦筝眼睛一亮,“皇陵,丫丫是王族郡主的随葬品,她能想到的地方,自然是皇陵。”
楚鸢点头,“宣氏皇陵!”
宣氏皇陵在安南城西南方向,安国接管之后,重新安排了皇陵守卫,多年过去,皇陵虽有些荒凉,但并未有丝毫损坏。~k?a¢n?s!h.u·h?o^u-.~c`o,m′
南庆葬入皇陵的宣氏皇帝有十八位,秦筝和楚鸢挨个找过去,最后在一位谥号为宣安帝的陵寝棺椁外发现了一丝微弱的气息。
秦筝面色一喜,就要靠近棺椁,“燕青果然在这里!”
楚鸢一把拉住她,“小心,这里气息有些不对!”
楚鸢把秦筝拉在身后,慢慢靠近棺椁。
棺椁干净如新,未有一丝尘埃,显然常有人打扫。
楚鸢的手刚刚放到棺椁上,就听墓室外一声怒喝伴着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打扰吾皇安眠!”
秦筝回头,见一个石雕的将军手持长刀,脸色铁冷,眼眶中装了两颗夜明珠,发出莹莹白光。
楚鸢护住秦筝,蹙眉道,“敢问将军是?”
石雕将军冷斥一声,“定北王高致深!”
秦筝不知是谁,楚鸢却想起了这个名字,低声道,
“百年前的定北王便是高致深。”
“百年前?”秦筝想了想,“那不就是白浣离开百丈崖到南庆的时候吗?”
楚鸢微微颔首,冲石雕将军抱拳道,
“不知王爷与高昌硕是何关系?”
石雕将军一愣,低头念叨了几遍高昌硕,猛然抬头,夜明珠的眼睛闪过一丝流光,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知道硕儿,他现在可好?”
说着,便大步向楚鸢走去。}%优?=?品÷-小/£说`]网,£ ?Dμ更;?±新,?最e快<
楚鸢在身前划出一道火墙隔开。
大火逼退石雕将军,他后退两步,抬手砸的脑袋邦邦响,
“不对,不对,硕儿是个孽子,这个孽子,他背叛了高家,背叛了皇上,背叛了南庆,他该死,本王要清理门户,本王要清理门户!”
说到此,他手中长刀胡乱挥舞起来。
火光中,秦筝双眼一眯,指着石雕将军胸前道,“阿鸢,看他胸口!”
“那是阿炽的本体原石!”
“是,不过,这是阿炽送给徐燕青的拜师礼,怎么会在石雕身上?”
楚鸢指尖一条火龙飞出,将石雕将军紧紧缠绕。
秦筝靠近,试图拿下原石,却发现那原石己经与石雕形成一体,不禁心惊,
“这可如何是好?”
楚鸢靠近检查一下,嘴角溢出笑容,“这是好事!”
秦筝还未恢复,看不透其中奥秘。
楚鸢故作神秘,“你稍后便知。”
说罢,挥手撤去火龙。
石雕将军得了自由,脑子似乎清醒了不少,小心问道,
“两位能来到此地,定不是凡人,不知可否告知,高昌硕现今如何,南庆又如何?”
说起高家过往,楚鸢曾经作为校尉,对高家了解颇多,他道,
“高昌硕留下一子后不久便病死,至于南庆,如今己经没了!”
石雕将军苦笑一会儿,问道,“南庆是如何没的?”
楚鸢把南庆近百年发生的事简单讲述一遍,在听到儿子之所以背叛家国,是因为受人挟制之后,仰头大笑,
“高家傲骨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