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名讳,随意编一个,怕是更容易露馅,只能叹息一声,以手掩面道,
“我们没有父母,因为姓周,周山长怜悯,接我们进书院过活。”
闻书琛还要再问,闻书珉拉了拉他轻声道,
“就两个小孩儿而己,能撒多大谎,无非就是还不信任我们,莫要太较真,看他们气度不凡,且不是东阳县口音,先带回去再说。”
说着,还瞥了秦筝和楚鸢一眼,
“两个这么好看的小孩儿,带回去养在府里也能添些乐趣,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娘忙,爹更忙,你又古板无趣,这俩小孩儿没人要,我就养着玩。”
秦筝和楚鸢把这兄弟俩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由无语,还养着玩,当是狗还是猫?
闻书琛蹙着眉,“他们莫名出现在官道上,还能一口叫出父亲的名字,怎能不盘问清楚,你可莫要忘了爹娘的身份!”
闻书珉从撩起衣摆前的玉佩晃晃,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看,这两块玉佩能堪破邪狞,玉佩没有半点反应,他们都是人,就两个孩子,能翻出天去,再说,即便有什么鬼祟,放在身边不是更好?”
听到此,闻书琛才点点头,“好吧,多注意观察些。”
见闻书珉终于同意,闻书珉舒了口气,满面笑容的挪到秦筝和楚鸢跟前,开始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
路上停下来歇息的时候,秦筝避开闻家兄弟俩把遇到他之前的事讲了一遍,楚鸢听后道,
“前事不知,我只知道一点,当年褚将军同我说过,他们褚家可是一首想撮合你和那个闻寻呢!”
秦筝不清楚还有这事,听楚鸢话里酸溜溜的,不禁解释道,
“没有的事,闻寻和程芃羽彼此有意,是褚家误会!”
楚鸢现在小孩模样,一不高兴就嘟着嘴,
“我自然知道,你都有我了,怎么会看的上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