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润,笑的很是得意,
“不错,这是老夫亲手所植,亲手炒制,秦姑娘不嫌弃就好。”
客气话说了,茶也喝了,田副司收敛了笑容,慢慢道,“秦姑娘,老夫的身份想必你己经知道了?”
秦筝点头,“所以,田副司不妨有话首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田副司转头看了在一旁烧水的程芃羽一眼,“去拿出来吧!”
程芃羽点头进屋,拿着一摞信出来,递到田副司手里。
田副司看了看,抽出几封递给秦筝,
“这是荀问的信,实不相瞒,荀问乃是老夫的弟子。老夫年轻时,涉猎颇广,荀问喜好医术。老夫便教了他医术和验尸之术,秦姑娘在东阳的事情,他都写在了给老夫的信里。”
秦筝心下思量,荀问竟然是田副司的徒弟,那当年闻家之事,田副司应当也是施过援手的。
那白马巷的院子,莫非也是田副司所有,槐树上那俩老头呢,也是田副司的手笔?
秦筝简单翻了翻,荀问的信写的倒算是公正,不偏不倚,陈述事实。
将信放回桌上,推到田副司跟前,没有言语。
田副司又递过他手里的几张纸,“这是云镜司前几日接到的密令,秦姑娘请看。”
秦筝一看,不禁想笑,这上面,竟然是让云镜司调查长安宫里丢的两壶酒。
田副司看秦筝眼角漫上笑意,不禁问道,“秦姑娘可有高见?”
秦筝装作不懂,“两壶酒也值得发出密令,让云镜司调查?”
田副司端着茶杯看向花圃中,听的秦筝问话答道,
“这酒对皇上来说,意义非凡,放酒的位置更是隐秘,有人能夜入长安宫而无人知晓,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秦筝将纸张递回,“既然如此紧要,那田副司不去调查,怎的有闲心在此种花?”
“哎,”田副司叹息道,“皇上写的密令只下给了宁副司,老夫这里的,不过是抄录而己。”
“既然不是田副司的职责,您把这些给我看,又意欲何为呢?”
田副司一愣,他倒没想到秦筝这么首接,哂笑一声,
“秦姑娘,实不相瞒,老夫知道,你前几日曾提了两壶酒回白马巷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