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东亭一到夜里就开始疯疯癫癫,阿炽嫌烦,索性给他穿的纸人下了个亥时入睡,辰时方醒的咒,这会儿己经睡去了。
褚风翼听到阿炽的话走到秦筝跟前道,
“哪是那酒里掺了东西,是这老头子从心里生了芥蒂,怎么可能还喝的下皇上酿的酒!他心里怀念着与皇上过往的师徒之情,却也有灭门之恨刻在心底,这老头,心思煎熬着呢!”
秦筝倒是能理解这种感触,物是人非,心境不再。
三人正感慨着,徐燕青进门了。
阿炽拧眉,“你这是去了哪里,怎么还哭了?”
徐燕青倔强的摇头,“师姑回来了,师父,褚先生,你们怎么还没休息,是在等我吗?”
褚风翼“嘁”了一声,“老头子一个鬼,有啥可睡的,夜里精神着呢!”
说完,到槐树下练刀去了。
秦筝看着徐燕青道,“燕青,我答应过你母亲,要照顾好你,报仇的事,你可以自己先去办,若是有为难的地方,一定要说。”
徐燕青抱拳行礼,“多谢师姑!”
他眼神一暗,慢慢道,“弟子没有想隐瞒什么,我去找了陈嬷嬷,希望她能帮我作证。”
“她没同意?”
“嗯,”徐燕青叹息一声,“她说她儿子陈连不愿意放弃现在的生活,执意跟在,”
徐燕青说到这里,话语一顿,
“跟在徐将军身边,她不能毁了儿子的前程。”
这是人之常情,陈嬷嬷纵然能猜测,徐家多行不义,会有遭报应的那一天,可儿子在徐燕青手下,她也绝不可能做出危害到儿子前程的事。
秦筝心中早就想到,那天看了陈嬷嬷的记忆,徐燕青恐怕就动了说服陈嬷嬷,请她为自己作证的心思。
此刻见徐燕青备受打击的模样,也是意料之中,遂道,
“你总要给陈嬷嬷一点时间,也许等她想通,会答应你的。好了,累了一天,早点歇着吧!”
徐燕青关门睡觉,阿炽瞥了眼大门,“师姐,看来那陈嬷嬷己经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