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练习。”
褚风翼也高兴了,“老头子自然是这世上罕见的高手,哼哼!”
听到华若蓁说跟师父好好练习,褚风翼赶紧跟秦筝解释道,“先说好,老头子闲得无聊,可以指点她几招,但绝不收徒!”
秦筝知道,对很多人来说,收徒是一件慎重的事,她微微点头,对华若蓁道,
“高手是不会轻易收徒的,你乱称师父,高手也会不高兴的。”
华若蓁点头,“我懂,我懂,我一定好好练功,好早些让师父收下我。”
午饭后,桂枝和阿炽一起上街采买,秦筝对寸心镜好奇,隐了身形去了华家。
华若英正缩在床上咳得声嘶力竭,小丫鬟碧落抚着她的后背心疼不己,
“姑娘,书上不是说了只要您将琉璃镜毁去,你的身子就不这么难熬了!”
华若英咳过这一阵,才就着碧落的手坐起来,又喝了半杯水,润了嗓子慢慢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琉璃镜毁去,若蓁就没了,再说,即便毁去,我也不过多活几个月,她毕竟从小与我相伴,我又如何能忍心?”
“可是姑娘,她终究是假的?”
华若英摇头,拿过床头一个手心大小的镜子,轻抚着道,
“不,她是真的,她有血有肉,是个活生生的人。她这些年,都是在替我活着的,她就是另一个我,也是真正的我。”
说到此,她抓住碧落的手郑重道,“等我走后,你要记住,这个秘密谁都不能说,要待若蓁像待我一样,不可以再像从前,给她脸色看,她看上去没心没肺,其实心里都知道的。”
碧落眼泪落下,“姑娘,奴婢都听您的,可是奴婢怎么能舍得您,这眼看就到中秋了,您当真不再考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