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道,“阿炽,给姑娘传信。”
阿炽想起秦筝嘱咐他的话,给秦筝传了信。
凛然而起的肃杀气息令杭与安和小厮都如芒在背,这气息转瞬即逝,所有人都以为是错觉,不觉松了口气。
杭与安看着义愤填膺的围观百姓,不由得意,抬抬手对着百姓道,
“诸位,今日有大家帮我作证,我,只要带了这逃奴回去便可,至于这克夫轻浮的女人,她己经不是我杭家奴婢,我杭家自是没权利管她了。可要是她再敢阻挠我们,那就不要怪我们对他们不客气了!”
杭与安说完,冷笑着一挥手。
几个小厮闻声而而上,就要推搡挡在前面的桂枝。
徐燕青将桂枝往后一拉,飞身一脚踢翻己然伸过手的小厮。
阿炽冷笑一声,手握成拳,对着一个刚到他跟前的小厮就挥出去,却像打在棉花上一般,那人先是一愣,又哈哈笑了起来,
“小东西,你还敢动手,怕不是奶水吃多了,撑着了吧!”
阿炽脸色一凛,又想出手,秦筝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阿炽,不要冲动。”
杭与安看着被徐燕青打的后退的小厮哼哼笑道,
“吆喝,你个小逃奴,竟然敢还手,看本公子抓你回去怎么收拾你,上,都上,抓回去有赏!”
赏钱打头,小厮个个凶神恶煞,拳头对着徐燕青就挥过去。
阿炽眼睛里布满了阴霾,他不管了,这些人都该死。
这时,外边突然响起一声大吼,“干什么呢!”
是县衙捕头周良才,他正带了几个衙役在旁边的街上巡视,也不知怎的,就走到了这里。
他脑袋发蒙,还没琢磨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看见有人聚众打架,当即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