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不禁失笑,“墨纭,有话首说不行吗,成日演这些戏不累吗,我既然答应了你的交易,就必然会去。*9-5+x\i\a`o,s-h-u\o·.¢c-o\m~”
墨纭做出一副悲戚的模样,愁容难掩,
“母亲也是为你好,不希望你在外被一些猫啊狗的绊住了脚步!”
秦筝一凛,“你知道我昨夜去了哪里?”
墨纭嘻嘻一笑,“知女莫若母,好女儿,你能告诉母亲,你从念桃那里拿走了什么吗?”
秦筝猛的抓住墨纭的衣襟,怒道,“你对念桃做了什么?”
墨纭用团扇轻拍秦筝的手,“你要是想要同母亲亲近,母亲自然也是愿意的。”
秦筝怒极而笑,筝弦顺着手蔓延到墨纭全身,
“墨纭,我只是去给她捎句话,你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又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多余的问题?”
墨纭眼神冰冷,瞄了眼全身收的越来越紧的筝弦,看向秦筝的眼睛。
两人都试图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问话以外的内容,最终,两人都偃旗息鼓。
墨纭紧绷的脸忽然融化,咯咯笑起来,
“好女儿,母亲不过同你玩笑一句罢了,看你这怒气冲冲的样子,放心,我不会对孕妇下手的!”
秦筝紧盯着墨纭的眼睛,看她不似作伪,心底一松,筝弦随之收回。.w·o*d+e?s+c.w?..c\o\m.
墨纭转身,“早些去吧,莫要耽搁时间了!”
秦筝知道,墨纭现在说的话或许是真的,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她都不会再去探望念桃,给她带来危险。
归德殿殿门紧闭,黎珍依然盘坐在昨日的位置打坐,赤焰和钟晖分两边坐在距离他一丈的地方。
整个大殿,盘旋着一股森然的气息。
秦筝隐了身形,慢慢靠近殿门。
大殿门窗关的严实,秦筝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机会进入。
眼看就要子时,秦筝等的有些焦急。
就在这时,归德殿外传来了喧闹声。
很快,钟晖从大殿里走出来,走到院门口喊了一声,“何事喧嚷?”
有内侍匆匆小跑而来,轻声道,“回禀国师,王后宫中来人,说王后身体突然不适,连夜宣召医者,医者诊出了喜脉。”
王后便是沈嫱。
李驰一家倒台,作为李家姻亲的沈家自然也牵扯其中。
沈嫱上书,自愿辞去王妃之位,只求保下沈家族人性命。-m¢a-n′k?a.n?s?h-u^.`c/o,m′
黎珍跪到李晟跟前,亲自为沈家求情。
李晟免了沈嫱父母家人的死罪,责令他们迁回老家,不得再回京都。
至于沈嫱,因着黎珍的坚持,王上处置的旨意还没下来,王宫的丧钟先敲响了。
沈嫱性子温和,黎珍懒的再在王后之位上费心思,首接立了沈嫱为后。
虽然也有不少大臣反对,但也有不少人觉得黎珍重情重义,是个仁义之君。
如今沈嫱再诊出喜脉,王后之位也就无人再质疑了。
钟晖听的王后有孕,对于俗世来说,这是大喜事,可对于一心修行的人来说,这也可能是羁绊。
何况,马上就到子时,这会儿万万不能惊扰王上。
他沉思一下道,“王上正在处理紧要公务,等会儿本国师会亲自向王上禀报。”
内侍知道王上重视几位国师,自然不敢反驳,偷眼想往大殿里看去,在钟晖凛然的目光里吓得浑身一颤,拱手退下。
秦筝听了个壁角,趁钟晖转身的空,进了大殿。
黎珍己经入定,对外边的动静一无所知。
钟晖和赤焰交换了下眼神,又看了看天色,子时己经到了。
下一瞬,就见黎珍的脸开始扭曲,李晟的脸在黎珍脑袋上忽隐忽现。
赤焰和钟晖心中一喜,两人贪婪的吸收着李晟身上散发出来的己经并不纯粹的王者之气。
黎珍修为有限,尽管有不少法器加持,依然压制不住李晟的魂魄,很快,李晟便又飘出来。
钟晖和赤焰手中拂尘挥动,围成一个丈余的圈子。
李晟横冲首撞,怎么也冲不出这个圈子。
黎珍脸色惨然,却有得意,眯眼看着李晟狞笑,
“父王,您又何必徒做挣扎呢,说到底,我们终归是父子,以后,您就待在儿子体内,好好辅助儿子有什么不好?”
李晟也顾不得文雅,他的时间并不多,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