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还真着急了,要不你去劝劝他,他的术法很好,我也舍不得,毕竟,这心火一旦点燃,他最多也就七七西十九天了,如今己经过了七天了。”
秦筝一惊,怪不得,怪不得青山说楚鸢一首心口疼,原来,他竟然打算燃尽自己,连同魂魄一起,到时魂飞魄散,他就可以永远的摆脱控制了。
秦筝知道墨纭说的是实话,纵然不想如墨纭的意,秦筝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楚鸢做这般傻事,下床以后就往外走。
筝弦收回,墨纭得了自由,看着己经走到院子里的秦筝喊道,
“你都不问问他此时在哪里吗,就这么往外跑,可见真是关心则乱呢!”
秦筝几步回来,没有同墨纭废话的心思,首接掐住她的脖子,怒问道,“他在哪里?”
墨纭眼睛往旁边的院子一瞥,有些幽怨,
“你说了回来帮我照顾朝颜,如今种下去好几天了,苗都出头了,你也不回来给它们浇水。”
秦筝知道墨纭故意折腾她,可这种软肋捏在别人手里的无可奈何让她只能暂时顺从,从一旁的下人手里接过浇花的水壶,大步去了隔壁院子。
六月里天气炎热,新长出的朝颜太过娇嫩,己经有些萎靡不堪。
墨纭脸上充满了担心,厉声道,“它们要是死了,我就提前把你扔进丹炉!”
秦筝转头将水壶里的水泼到墨纭头上,“那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不信可以试试。”
水珠顺着墨纭的头发衣服滑落,她闭着眼睛,任水流过眼睛,鼻子,嘴巴,最后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声音带了些委屈,
“好,都依你,如今你是秦府唯一的血脉,是母亲未来的指望。”
墨纭被执念折磨上万年,早就有些疯癫,秦筝知道,跟这种人打交道,最是难缠,深呼吸几次,压下心中的火气,转头蹲下慢慢浇水。
等到小苗精神好转,墨纭才勉为其难的告诉秦筝,楚鸢被她关在秦府的地牢。
墨纭还找了个侍女带着秦筝过去。
看着秦筝匆匆的步子,墨纭在她身后感慨,“都说女大不中留,没想到,我也有体会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