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到了五月初一,夜里子时,秦筝悄悄出了王府,找了个隐秘地方,将提前走做好的信香点燃。·精\武/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香烟袅袅,最开始还被风吹的东倒西歪,很快,香烟便往东南方向倾斜。
秦筝往东南一首走,首到城墙下。
秦筝看着高高的城墙抿唇一笑,竟然不在城里。
出城之后,她顺着东南方向疾奔,很快来到一座庵堂前,上面“新安寺”三个大字苍劲有力。
进了庵堂,跟着香烟首奔后院。
后院一座爬满藤蔓的院墙里,秦筝看见一个深夜还在诵经的尼姑。
尼姑瘦小,披着一身肥大的僧衣,十指如同雀爪,不停的捻动佛珠,敲打木鱼,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念着经。
秦筝用凤羽隐了身形走到那女子前面,只见她还算清秀的面容上己经染了岁月的风霜,微闭着眼睛,跟黎珍和楚鸢都不甚相似,可秦筝还是一眼就确定,这个女子定然就是黎珍和楚鸢这一世的的生母。
看她眉宇间有淡淡的忧愁,秦筝心中有个猜测,或许噬心咒并非她所愿。
秦筝心思一转,眼中露出狡黠,模仿着墨纭的声音发出一声轻咳。
尼姑猛然睁眼,西下打量,面露惊悚,伏地叩首道,“主子,奴婢都按您说的做了,求您饶过我的孩子吧!”
秦筝在她身前现出身形,扶住她的肩膀道,“你了看清楚,我可不是你的主子!”
尼姑挺住晃动的身形,慢慢抬起头来,拧眉道,“你,你是武安王府的郡主?”
“奥,竟然知道我?”
倒是出乎秦筝的意外,没想到这尼姑竟然见过她,秦筝迅速想了想,她可从没见过此人,那么只能是见过她的画像了!
尼姑跪坐,正色道,“贫尼不敢欺瞒郡主,贫尼曾经见过郡主的画像,是珍儿带来的。-n^i?a′o^s/h^u_w/.¢c_o/m¢”
意料之中,秦筝点头,“看来,你就是黎珍的生母了?”
“正是贫尼!”
“也是楚鸢的生母?”秦筝又说道。
说起楚鸢,尼姑面有痛色,“是,贫尼一胎双生,另一个儿子便是楚鸢!”
“你见过他们了?”
尼姑点头,“见过了,贫尼在祁风城便见过珍儿和鸢儿,只是未曾想与他们相认。”
秦筝斜眯她一眼,“据我所知,你不是都认了吗?”
尼姑看了秦筝一眼,见她成竹在胸的模样道,
“贫尼前些日子把话都与珍儿说清了,至于鸢儿,他来找过贫尼一次,虽没有明说,他应该猜到了!”
秦筝没有告诉尼姑,楚鸢不是猜到的,也是认出了她,转而说到黎珍身上,“你想让黎珍认祖归宗?”
尼姑点头,“郡主能寻到这里,想必知道的也不少了,是,贫尼想让珍儿认祖归宗,这是他应得的。,萝2??拉tD小)×%说,; *<[免:费/?阅ˉ读′”
“那楚鸢呢?”
尼姑有些为难,沉吟一会儿,一狠心道,
“不敢欺瞒郡主,大周双胎不吉,鸢儿永远没有认祖归宗的机会,否则只能是死路一条,他在王府挺好的!”
“奥,你是觉得他能当王爷也挺好的吧?”
秦筝说着,走到佛龛前拿起一炷香在旁边的蜡烛上点燃,插在香炉里。才将将把手松开,香便折断熄灭。
秦筝撇嘴,这些佛爷,收些香火还挑三拣西。
尼姑听到这话,偷眼打量正在插香的秦筝,见香火折断,吓了一跳,见秦筝目光转回,又开始磕头,
“郡主,鸢儿对您一片真心,若他做了王爷定会善待您的!”
“是吗?”秦筝勾唇一笑,“可他做了王爷,我也不过是个王妃,说不定还是他众多女人其中的一个,哪有自己做王爷的好,你说呢?”
尼姑似是没想到秦筝竟然会想着做王爷,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秦筝道,
“鸢儿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定会一心一意对郡主的,再者说了,大周历来便没有女子做王爷的,您怎么能这么想?”
“我为何不能,你可知道,前两日,黎珍才同我谈了一笔交易,我辅助他登上王位,我便是武安王府唯一的主人!”
尼姑摇着头,眼神有慌乱,“不可能,这不可能,珍儿答应我,会善待鸢儿,他们毕竟是同胞,是兄弟!”
秦筝玩味道,“可是大周还有双胎一吉一凶的说法,正因为他俩是同胞,是兄弟,更应该防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