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用鱼竿扒拉着泥鳅道,
“可不是好大吗,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泥鳅呢,啧啧,这肚子大的,能塞不少东西呢!爹,我们中午加个菜吧,您喜欢红烧还是煲汤?”
秦筝的眼睛里仿若嵌入星星,亮晶晶的看着楚凛。/w?o!s!h!u·c*h_e?n~g,.·c!o*m¨
楚凛看着冻的首挺挺的泥鳅,吓得冷汗淋漓,一步步后退,嘴里结结巴巴,
“这么大,肉该老了,不好吃了,不如,扔了吧!”
秦筝摇头,“不会,这么大的泥鳅可是难得的很,很补的,正好给爹补补身子,爹总不会不给女儿这个尽孝心的机会吧?”
楚凛无奈苦笑一声,“闺女,爹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没错,那折子是爹写的,也是这泥鳅帮忙送的,可爹这也是没办法,爹也是为了你好啊!”
秦筝听的蹙眉,“为了我好,可是我能捞着什么好呢?”
楚凛看了看地上的泥鳅,再往池塘里看了看,满脸紧张。
秦筝一看,心中了然,随手一挥,池塘附近的所有,连同花朵上翩飞的蜂蝶一起,都化为冰雕,
“好了,爹,现在可以说了!”
骤然而至的寒冷,令楚凛打了个寒战,秦筝拿起挂在树上的斗篷给他披上,叹息道,
“上了年岁,就该享享福,像这样每天都钓鱼养花的多好,何苦掺和那些争来斗去的破事。,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_快/”
楚凛裹紧斗篷好一会儿才慢慢道,“闺女,其实,爹一首有件事瞒着你。不过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你也不能怨我。”
楚凛说着,还是西处打量一下,才压低声音道,
“闺女,那个,那个,其实咱们爷俩跟王府一点关系都没有,爹也是没办法,他答应我,只要让楚鸢做了武安王,你就永远是王妃,咱们的秘密就永远是秘密!”
楚凛不是武安王府的血脉,秦筝早就从楚颜那里得知,可那个他是谁呢?
这也不大像墨纭的手笔,她才不会为了这点世俗的王权费心思呢?
见秦筝拧眉思索,楚凛疑惑看着她道,“闺女,我说的话你听明白没有,咱们爷俩,”
楚凛话没说完,被秦筝打断,“爹,你说的那个他是谁?”
楚凛奇怪的看着秦筝,“你早就知道咱们的秘密?”
秦筝反应过来,她刚才的表现太过平静了,摇头道,
“不知道,爹,你这是听谁瞎说的,咱俩不姓楚,那谁姓楚,黎珍吗?”
楚凛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他当然也不姓楚。.第^一^看-书?网` `追?最.新_章^节_”
“那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的那个他是谁,他威胁你了?他有什么证据吗,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去收拾了他!”秦筝恶狠狠道。
楚凛吓得想捂秦筝的嘴,秦筝侧身躲开,只听他焦急道,“闺女,万不可胡说,这话可不能让人听了去啊!”
秦筝不耐烦楚凛的墨迹,脸露阴狠,“你要是再不说,我现在就回京都,先杀黎珍,再杀楚鸢,我倒看看,谁会冒出来!”
秦筝作势就要转头往外走,吓得楚凛一趔趄,紧张的都快要哭出来了,一把拉住秦筝,
“闺女,你万万不可冲动,爹说,爹把一切都告诉你。”
“哎!”楚凛长叹一声,“爹也是不得己啊!”
黎珍成婚那日,府里忙的很,秦筝和楚鸢也去了婚宴,楚凛因着之前的事说什么也不肯参加婚宴,可是在家里听着热闹的礼乐声又觉得心烦,便带了两个侍卫出门,悄悄去了以往曾去过的雅室喝茶。
时下的人都知道,雅室就是个好听点的叫法,其实也就是声色之地,不过是文雅点罢了。
楚凛去的这家名为采莲榭,临湖而建,夏日可采莲赏荷,风雅的很。
湖中一座座水榭,互不相连,十分清净。
因着采莲榭开在京城多年,信誉很好,很多人谈生意,或者好友相聚,都会去采莲榭消遣。
采莲榭只招待熟客,客人需持莲牌进入,且随侍不能入内,只招待主人。
楚凛在义子大婚这日出门,去哪里就成了一个难题,让人见到终归不好,因此,自然而然的,就去了采莲榭。
两个侍卫被阻在二门外,由着采莲榭的小厮带去招待。
楚凛则跟着引路的丫鬟去了一间名为风荷的水榭,打算在里面赏赏歌舞,消磨一天。
进了风荷水榭,听了两支曲子,两壶酒下肚,楚凛刚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