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低头消化着从秦筝这里听到的消息,很快抬起头问道,“那我父亲是谁?”
秦筝叹息一声,“阿鸢,其实不知道,有的时候也是好事!”
楚鸢后退一步,就近坐在一块石头上,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5,4`看¢书/ \首*发*
寂静的洞穴里,只有地泉轻微的流水声,楚鸢的呼吸显得格外粗重。
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他才站起来,看着秦筝道,“我想知道是谁?”
见楚鸢目光决绝,秦筝点头,“你可知道,多年前,王上因为王权倾轧隐居民间的故事。”
楚鸢点头,这个故事京城内外不知者甚少,他自然也是他听过的,听说,过去多年,王上一首还在派人寻找,寻找他在民间的妻子儿子。
“难道我是……”楚鸢满脸不可置信。
秦筝点头,“是,我查了王府的记事簿,真正的黎骆儿子黎珍与你们年岁相仿。黎珍两岁多才回了王府,两岁多的孩子,谁能看出两三个月的差距。”
楚鸢满脸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那验亲石?”
秦筝讥笑,“不过是块石头而己,更何况,楚凛和黎骆验亲的时候,黎骆己经不在,楚凛因为感激黎骆救命之恩,将他的血衣留了下来。自以为是的用了血衣上的血,这中间,可有太多的机会了,再者,谁又能确定,你跟楚凛是不是真有亲缘关系呢,这血脉混乱的王族勋贵,谁能说的清。?g′o?u\g+o-u/k/s^./c′o-m/”
楚鸢被秦筝一连串的猜测弄得头昏脑涨,满脸纠结,
“可是我与黎珍并不相似,黎珍分明与王爷有几分相似!”
楚鸢念叨着,忽然眼睛一亮,“是易容丹,他们给黎珍用了易容丹。”
“嗯,应该是这样,所以黎珍本来的模样应该同你差不多,只不过易容丹一旦服用,就永远变不回来了!”
说着,秦筝“啧啧”两声,“要不然,就有两张差不多的脸了!”
秦筝边说边捋着下巴,笑的戏谑。
楚鸢很快消化完了秦筝的话,转而看到秦筝脸上的笑,冷哼道,“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秦筝呵呵笑着靠近楚鸢,“怎么,现在就想管着我了?”
楚鸢先前一首犹豫不决,如今既然彻底想通,他自然不会再松手,
“你不能跟李栋成亲,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干脆去杀了他算了!”
秦筝摇头,“杀了他还会有旁人,你杀不完的。”
“那怎么办?”
秦筝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阿鸢,我都告诉你你的真实身份了,你就真无动于衷?”
楚鸢哂笑,“每个人都有来处,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从何而来,从没想过再跟他们扯上半分关系。,?·比@奇o?中~文ˉ网¥t- ;?免2£费¨@阅*?读?¥小时候,他们没有善待过我,现在我更用不着,我只要知道以后我孩子的爹娘是谁就行了!”
秦筝一怔,不由失笑,这也开窍太快了吧!
忽然想到地宫中的楚鸢,秦筝脸沉了下来,楚鸢孩子的爹娘,楚鸢压根就不会有孩子,大概用不了多久,他就要被关进地宫中,受千年地狱刑罚。
听到秦筝叹息,楚鸢也是一顿,“你是在忧愁噬心咒的事吗?”
秦筝微微摇头,想到地宫中的楚鸢,他的身体似乎应该没变,只是没有心跳,不生不死,却还被黎珍控制,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见秦筝不语,楚鸢轻碰她肩膀。
秦筝猛然回神,“怎么了?”
楚鸢疑惑看着她,“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秦筝摇头笑道,“没事。”
见楚鸢眼神还在询问,秦筝只得搪塞道,“想起了过往听过的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我听人讲过,有个人被封在地宫里,身体死后,魂魄被人以咒术封在尸体里,做了千年的活死人。”秦筝看着楚鸢慢慢道来。
楚鸢听的皱眉,“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哎,”秦筝叹道,“是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琢磨不通,也只能暂时放下,秦筝拉住楚鸢的手轻摇,“阿鸢,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了,是不是?”
楚鸢抿嘴掩住心底涌起的笑意点头,“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秦筝满意的靠在他身上,指尖轻扣盔甲道,“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我商量,不能自作主张,更不能去杀了李栋,知道吗?”
提起李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