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骂骂咧咧,
“你个死女人,为什么要让你做壁画主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秦筝脱力,拄着长刀坐在地上,抬袖抹去嘴角的血液,脸上带着讥笑,对骂回去,
“没招了吧,我今天也算是知道了,我才是壁画主人,也就是你的主人,你根本就杀不了我,原来,刑天最厉害的本事是吹牛啊,你接着吹啊,还刑天,刑吹牛天吧!哈哈哈!
来,叫声主人来听听,让我看看你乖不乖,你要是不乖,我就把你再给你加上百八十道刑罚,我看你天天的怎么熬!”
刑天大叫一声做回了浮雕,只是这次背对着秦筝,彻底没了动静。
秦筝躺在壁画的地上,将手中的刀扔回刀山,身体摊平,大呼一声,“过瘾!哈哈哈!”
待身上缓过来一点力气,才慢慢爬起来,看着刑天的背影,呵呵笑了两声,“不愧是刑天,与你切磋果然受益匪浅,以后,我会经常来的!”
说完出了壁画,回了打铁炉边。
留下柱子上的刑天骂骂咧咧。
秦筝就着旁边云出之前淬火的地泉,清洗身上的伤口,又上了药,拿出早先放在筝弦空间里的衣服换上,才沿着地洞慢慢往上走。
云出的地洞好是好,纵横盘旋,如同蛛网,有好几个出口,可这些出口愣是一个也没有在山脚,要么在山腰,要么在山顶。
秦筝从山顶的一个出口出来,这里是上次两人喝酒的地方,秦筝坐到云出坐过的位置上,眺望远方。
这会儿己经暮春,山顶风大,却不再寒冷。
吹了会儿风,秦筝望着远处己经大都陷入黑暗的京都,估摸着应该过了子时了,没有马匹,她用云出的凤羽回了王府。
彩月就睡在耳房里,听到正房有动静,披着衣服走过来道,“咦,郡主,您回来了?”
秦筝“嗯”了一声,“府里还好吧?”
彩月期期艾艾走到秦筝身边,小声道,“郡主,赐婚的事情您知道了吧?”
“知道了!”提起赐婚秦筝顿时没了兴致。
彩月觑着秦筝的脸色,小心问道,“郡主,王上也给您和大公子赐了婚,您为什么好像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