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的看着他,让他跪下,让他学狗叫,让他绕着圈爬。
一遍遍的羞辱嘲弄,楚鸢几乎被摧毁,从这天开始,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哪怕心里明白,却说不出,也做不出任何违逆黎珍的话,甚至在阿炽为了他与黎珍动手的时候,出手伤了阿炽。
跟他去的侍卫也被黎珍的人控制,他彻底变成了黎珍的狗。
首到黎珍离开祁风城,楚鸢才慢慢恢复自主,他才有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想起黎珍曾说过,要用九头鸟去对付秦筝,楚鸢心中焦急,一路快马回来,还没进京都就听说了九头鸟重伤秦筝的消息,来不及多想,他趁夜翻进了秦筝的院子。
近人情怯,楚鸢冲进秦筝屋子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脚步,他不敢再上前,本想悄悄看一眼就离开,没想到还是被秦筝发现了。
楚鸢喏喏不知如何开口,秦筝生气,一把将他拽到无间洞内,将他抵到洞壁上再次质问,“为何不给我写信?”
楚鸢看着无间洞有点懵,听到秦筝的话,好一会儿才慢慢启口,“我一首被控制!”
秦筝松开他,拧眉思索,“怎会,我明明在黎珍的命门放了一根极细的冰针,若是他对你起恶念,必会受锥心之痛,为防万一,我还在弯月的蝶身上下了禁制,只要黎珍碰触弯月,那禁制便会传到碰触之人的身上,延续冰针的作用。”
黎珍回来时,体内的冰针己经融化,秦筝并未在意,算着时间也是差不多了。
之前传回楚鸢暴虐弑杀的消息,秦筝理所当然的认为黎珍忍着疼痛偶尔控制楚鸢,使他背负弑杀的名声,没想到,竟是如此!
要么就是有人发现了秦筝做的手脚,那人还是个高手,是他将冰针化去了,要么就只能是一个人,是她在控制楚鸢。
如此看来,黎珍只能就近用声音控制楚鸢,而那个人,却可以从心底去控制,甚至让他失了心智,成为一个只知杀戮的行尸走肉。
倚着洞壁,秦筝问他,在军营中可还发现其他可疑的人?
楚鸢摇头,萎靡不堪,“我平日过得恍恍惚惚,大多事情都不清楚,只知道依令行事!”
“阿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