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府医的话,楚凛心里好似堵了一块石头,今天认下这两个义子,一个狠辣无情,一个奴性不改,武安王府将来如何,他一死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可若是闺女因此受气,那可怎么好!
秦筝受伤较重,又昏迷不醒,楚凛便先让她留在青松院养伤,他看了看跪在院子里的黎珍,对青山道,
“二公子戕害郡主,鞭二十,之后,安排十个侍卫好生伺候着二公子回院子,郡主的肩膀什么时候好利索了,再让二公子出院子吧!”
一旁的下人心里盘算,他们可是听的清楚,府医说了,郡主的伤怕是会影响以后的生活,也就是很难有好利索的时候,那这二公子不就是废了吗,以后就只能关在院子里,空占了一个二公子的名分。!q\d?h~b_s¢.!c?o,m\
下人又悄悄瞥着大公子阿鸢,真是没想到,一个低等奴才,以后很可能就是王爷了!
楚凛也看向阿鸢,心底琢磨,年龄还小,奴性还能改的掉,反正都是一样的血脉,将来谁继承王府都是一样的。
想到此,楚凛不禁对阿鸢态度好了些,“郡主住在青松院养伤期间,你要好生照顾,该学的礼仪好生学着点,不要忘了你武安王府大公子的身份!”
“是,阿鸢谨记义父教诲,定会好生照顾郡主。”
看阿鸢又恢复了有礼有节的样子,楚凛脸色才好看点,又进去看了眼秦筝,再三叮嘱了下人才转身离开。!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
楚凛出了院子没多大一会儿,秦筝就醒了,她稍微一动,哎呀,真他娘疼啊!
黎珍的花盆砸过来的时候,秦筝下意识的微微侧身,花盆擦着肩膀摔过去,她立马想到,这时候苦肉计可以用一用了。
用左手捂着肩膀倒下的时候,她暗中用力,重伤了肩膀。
这会儿秦筝醒来,感受着肩膀撕裂般的疼痛,秦筝一方面后悔自己下手没数,竟能把自己伤的这么重,一方面又庆幸自己下手够狠,苦肉计效果很好,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黎珍都到不了阿鸢跟前了。
夜里,秦筝又起了高热,楚凛再次被叫了回来,他看着女儿痛苦的小脸,心疼更甚,嘱咐府医,黎珍身体强健,小小鞭伤不必太过在意。
府医本就把给黎珍的药膏减了药量,如今又得了王爷的话,做起事情来更是放开手脚,黎珍二十鞭子的伤,缠绵床榻三个月后,还是郑夫人又到王爷跟前哭求一场后,才慢慢好起来的。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秦筝高热一夜,阿鸢亲自求了楚凛,说郡主今日都是为了他出头,才被黎珍伤害,他想亲自照顾郡主。,¨5@4a看°2书/° {?首|(发×?
楚凛点了头,阿鸢和女儿年龄都还小,再说,又是堂兄妹,没那么多顾忌,再说还又那么多丫鬟守着呢!
快天亮的时候,秦筝退了烧,楚凛才被青山劝回去。
阿鸢守在榻前,照顾了昏迷的秦筝两天,首到秦筝醒来,他才去了厢房休息。
清月用帕子罢了秦筝的脸道,“郡主,大公子对您还真是用心,两天两夜,不眠不休,比奴婢们还尽心呢!”
秦筝脑袋还有些昏沉,含糊不清的念叨,“这下,我看黎珍还拿什么跟我抢?”
清月听的一知半解,“郡主,您说什么抢啊,抢什么事?”
秦筝笑笑不语,想着楚鸢那大补的魂魄,觉得肩膀都不疼了。
又在青松院养了三天,秦筝被抬回了自己院子。
一个月后,秦筝的胳膊在府医的精心照顾下,再加上秦筝术法的治疗下,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府医检查过后,啧啧称奇。
秦筝自是不想己经痊愈的消息传到楚凛耳朵里,她扶着肩膀愁容满面对府医道,“我这肩膀还是日日隐痛,尤其是夜里,疼的几乎不能入睡。”
府医闻弦音而知雅意,立刻收敛神情,叹息一声,
“郡主的隐痛怕是要好几年才能减轻些,小老儿可以教给郡主身边的人一些按捏的手法,每日按捏几次,可以缓解疼痛,是药三分毒,郡主还年少,还是少用些药的好。”
清月满脸担忧,又感恩戴德的跟着府医去学按捏手法了。
弯月哭哭唧唧的伏在秦筝床前,“都是奴婢不好,夜夜睡的沉,竟然不知道郡主日日忍痛,夜夜不得安眠。”
秦筝抬手擦着她眼角的泪珠笑道,“好了,我很快就没事了,等清月学会了按捏手法,你也跟着学学。”
弯月哽咽着点头,“嗯,奴婢一定好好学,天天给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