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公子一起去躺着!”
侍卫小厮战战兢兢,唯恐郡主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刚才那个管事还跪在院子里,秦筝走到他跟前问,“郑夫人呢,怎么不见出来?”
管事小心答道,“回郡主的话,夫人正在后院抄经祈福。”
秦筝点头,“抄经好。告诉郑夫人,平日没事多抄抄经,好生教导儿子,让他知道该怎么做一个下人。”
管事喏喏答应,脸上痛苦纠结。
弯月站到秦筝身边,弯腰托起她的手仔细检查,“郡主,您没事吧?”
秦筝摇头,“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与珍公子聊了几句天而己。”
说着,转头看着跪在地上擦汗的管事问道,“你说是不是,管事平安?”
管事唯唯诺诺,“郡主说的是,说的是!”
“我刚才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呢,你到底是清晖院的管事还是黎珍的管事?”
管事想着刚才秦筝让黎珍换院子的话,毅然答道,“奴才自然是清晖院的管事。”
“嗯,那就好,既然是清晖院的管事,清晖院里暂时没有主子,你要打理好院子,莫要让阴沟里的老鼠上了厅堂!”
管事汗如雨下,身子微微颤抖,“是,奴才遵命!”
秦筝自觉今日威风耍的不错,同弯月道,“今日心情好,我们去逛街!”
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秦筝瞥见阿鸢还在那里跪着擦地,对弯月道,“去把那个小哑巴叫上,给我提东西。”
弯月抬脚向阿鸢走去。
管事脸都拧的像朵风干的菊花,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阿鸢眼睛懵懂,缩着脑袋跟在弯月后头。
秦筝趾高气扬的从清晖院走出不到一刻钟,府里从上到下,几乎把郡主渲染成娇纵跋扈,手段残忍的恶女。
并且随着秦筝在京都的大街上逛了一圈后,己经有很多人开始指指点点,说武安王府的郡主苛待父亲准备过继的嗣子,并且亲自动手,将人打的下不了床,全身是伤,手段残忍,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