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步不退,笑着道,“珍公子,小的去给您拿恭桶。”
秦筝听的好笑,正要抬腿迈进屋里,便见檐廊那头有个东西蠕动。
心底一沉,走过去一看,果然是阿鸢,他拿了块儿抹布,趴在地上擦拭檐廊地面。
穿的灰扑扑的,远远看着,可不就像条狗吗?
弯月一跺脚,“你这小奴才,还不赶紧给郡主见礼!”
阿鸢身子瑟缩一下,微微抬头打量弯月和旁边的秦筝一眼,又立即垂下头,磕头不止,口中一点声音也无。
秦筝蹲下,捏起阿鸢的下巴,令他抬起头。
阿鸢眼皮向下垂着,不敢首视秦筝,身子微微颤抖。
秦筝心底暗笑,现在卑微的奴才阿鸢,千年以后的将军楚鸢,除了容貌有几分相似,哪里还有相同的地方。
有一个中年人自屋后跑过来,跪下道,“郡主,这个阿鸢就是个哑巴,他不会说话,不是故意冲撞您的,还请郡主开恩,饶他一命吧!”
这人的穿着跟门口的小厮不同,一看就是府里管事的衣着。
秦筝问道,“你是谁?”
“奴才是清晖院的管事平安。”
“奥,你是清晖院的管事,还是黎珍的管事?”
清晖院里如今住着黎珍,但清晖院的管事和黎珍的管事还是不同的。
管事唯恐自己答错了话,惹怒郡主,只能默不作声垂头跪着。
秦筝没理会墙头草一般的管事,抬脚快步走到黎珍门前,一脚把门踹开。
只见屋里乱作一团,黎珍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脸色赤红,正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往床上摁,挣扎的撕心裂肺。
秦筝看的捂眼,这场景,真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