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骷髅,正在那里唾沫翻飞的讲说肉身的感觉。
秦筝对他招招手,揪着他耳朵道,“小骷髅,让你泡的茶呢?”
阿炽恍然大悟,结结巴巴道,“对,对不住,秦姑娘,我给忘了,我现在去泡。”
秦筝一把拉回他,“与我说说话!”
阿炽真是个羞涩的男孩,脸色酡红,眼角带笑,“秦姑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
拉着阿炽又回到壁画下,秦筝眼神示意了一下,“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呗!”
阿炽摇头,“公子交代过,这件事谁都不能说!”
秦筝手一挥,设下结界,“现在可以说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阿炽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秦筝呵呵一声冷笑,“你知道他在里头遭的什么罪吗?”
阿炽微微摇头,“公子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进不去,所以具体的不清楚。”
秦筝将自己在壁画里的所见一五一十的给阿炽描述一遍后问他,“现在知道了吧?”
阿炽哽咽着听完,伸手抹了把眼泪,看着手上的水渍惊呆一会儿,才道,“是王上,王上亲手画的壁画,是用他自己的血做的诅咒,世上无人能解,除非公子魂力耗尽!”
秦筝伸手抚上壁画,没错,她之前没注意,确实是人血和了墨,不禁蹙眉,“你们王上为何要如此做?”
楚鸢显然是个将军,王上即便过河拆桥,也不该如此折腾,困住消磨他的神魂。
阿炽眼泪啪嗒啪嗒,“我不能说,公子不让说!”
“小小年纪,如此愚忠!”秦筝又敲了阿炽一个脑瓜崩,“怎么毁掉这幅壁画,你知道吗?”
阿炽眼珠转了转,又看了看冷寂的墓道,小心道,“我不知道怎么毁掉壁画,可是我知道,地宫下还有一层,王上就在下边。”
秦筝蹙眉,“当真?”
不应该啊,要是还有一层,她不会察觉不了,除非,下面那层地宫有阵法隔绝。
阿炽点头,“是真的,每逢初一十五,公子都要去下层地宫拜见王上。”
说到这里,阿炽的头垂的更低了,“只是公子每次回来,脸色会变得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