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眼睛被囫囵扣下。
秦筝看了看手中两个石块儿雕成的眼睛,径首塞入刑天口中,指甲疯狂生长,将刑天腹中搅的稀烂。
剧痛之下,刑天伸手攻击秦筝。
可这会儿的秦筝并无实体,不过一团虚无,刑天无处着力,气急败坏,痛苦不堪下扭动身子嘶吼。
楚鸢被油锅炸干后,从锅底漏出来,滚到一边,眼睛恢复后看着秦筝嘶哑道,“没用的,刑天杀不死!”
秦筝当然知道刑天杀不死,可她也不想他好受,杀不死,那便体验一下死的滋味吧!
从刑天肚子里找到那根铁链,秦筝细一看,这铁链竟是刑天的肠子,如此也好,被自己的肠子拴住,只要一动,便要受肠绞之痛。
将刑天的肠子打了不知多少结,秦筝才松了手。
楚鸢肉身己经完全恢复,只是惨白像鬼,他站到秦筝的身侧做出一副嫌恶的样子道,
“真没想到,秦姑娘这么清爽的一个人,竟然一点也不嫌弃刑天腹内恶心。”
他这么一说,秦筝猛然收回手,看着双手上黑乎乎的颜色恶心的呕了一下,“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楚鸢笑笑,“好了,己经结束了,我们出去吧!”
还是那个书房般的墓室,秦筝看着己经在地下河里洗了好久的手无精打采。
楚鸢换过了一身月白衣袍,脸上看不出一点受刑的痕迹,他坐到秦筝不远处道,“不知秦姑娘去而复返,所为何事?”
秦筝光顾着生气加恶心了,楚鸢一说,她才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赶忙道,“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何事,看在秦姑娘今天大义凛然的份上,请尽管说!”
楚鸢并没有想象中难以沟通,他很痛快的答应借一间墓室出来。
秦筝谢过后盯着他道,“阿炽说,你这样的日子过了千年了,你到底做错了什么,死后还要受这种惨烈的惩罚?”
楚鸢似是不愿提起,当做无事般摇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况,我也早就习惯了!”
这倒是看出来了,楚鸢熟门熟路,不声不响的就受完了刑,都习惯成自然了。
可是秦筝知道,这些刑罚真正惩罚的并非肉体,而是灵魂,每一道刑罚,都在灵魂上烙下印记,这可不是一句习惯就能过去的。
想到此,秦筝问,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楚鸢摇头。
秦筝不再过问,她琢磨,楚鸢肯定说谎了,等有空问问阿炽,这小孩儿或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