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了!”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毕竟是一个村子里,发生这种大案,以后叫别的村子怎么看待我们!”村长闭着眼睛担忧道。
葛婆子冷笑一声,“这事八成就是陈婆子干的,她可从做姑娘时就是个胆大的。”
对于这,村长不敢苟同,“再胆大的人,也不能在尸体上一睡二十年吧!”
葛婆子设想了一下那个场景,打了个哆嗦道,“哎呀,这也忒渗人了!”
两人说了会话,刚躺下,迷迷糊糊还没睡踏实,他家儿子就敲门了,“爹,听说陈婆子撞墙了!”
村长一下惊醒,坐起来就往外跑。
跑到关押陈婆子的小院门口,正看到褚县令出来,村长行了礼,探头看着院子问道,“大人,陈婆子?”
“她没事了,村长早些回去歇着吧!”
听得这话,村长总算放心,拱手准备告辞,却见前面路上突然出现一盏灯笼,吓了村长一寒颤,高声道,“是谁?”
衙役也立刻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黑暗中娉娉袅袅走来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一盏圆圆的灯笼,上面写着个“秦”字。
待这女子走近,村长才松了口气道,“是秦氏啊,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秦筝走到村长跟前福礼,“村长,我听说大人们要找切结书,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说着,秦筝递给村长一张泛黄的纸。
村长接过打开,可不就是这个吗!
他欣喜的呈到褚县令跟前,“大人,这就是那份切结书,当年小老儿是见过的。”
褚县令接过切结书看了看,又抬头看看秦筝,“这是谁?”
村长低低凑近褚县令道,“这是陈婆子的二儿媳,现在一个人寡居。”
关于陈家的事,下午的时候村长己经给褚县令讲过,包括秦筝沉河的事。
褚县令对这位沉河一炷香时间还能活命的人很好奇,便抬头多看了一眼,只见黑夜里,灯笼映照下,秦筝的脸白的过分。
褚县令走了两步,问秦筝道,“这切结书为何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