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啊!"
何大清抿了口酒,突然插话:"连队缺新鲜蔬菜不?我们菜地里的黄瓜茄子都快下来了,明天让淮茹摘些送去。"
张连长刚要推辞,院里的大黑狗突然狂吠起来。崔排长带着巡逻队站在院门外,军犬警觉地竖起耳朵。
"进来一起吃!"老辛趿拉着布鞋跑出去拉人。年轻的战士们起初还推辞,但闻到炖鱼香气后,眼睛都亮了。
小小的屋子顿时热闹非凡。战士们围着桌子站了一圈,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那条大鱼。崔排长说起巡逻时遇到的趣事——有次军犬追着一只野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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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在饭桌上投下温暖的光斑。何大清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忽然想起四合院,请客吃饭时的情景……。
"老何,发什么呆呢?"老辛推过来一碗鱼汤,"尝尝,这可是正宗的江水炖江鱼。"
何大清低头喝了一口。鱼汤呈奶白色,表面浮着金黄的油花,入口鲜得让人眉毛都要掉下来。鲤鱼有鲤鱼的醇厚,嘎牙子有嘎牙子的鲜甜,果然如老辛所说,各是各的滋味。
酒足饭饱,战士们帮着收拾碗筷。
窗外,乌苏里江静静流淌,夕阳把江水染成金红色,像融化的铜汁。对岸的山峦已经隐入暮色,只有山顶还留着最后一抹阳光。
回程的路上,何大清开得很慢。吉普车后座堆满了老辛硬塞的土特产——一篮子新鲜鸡蛋、两罐自制大酱,还有给两条狗准备的骨头。秦淮茹靠着车窗,轻轻哼着年轻时学的苏联民歌。
车子驶过一片白桦林,惊起几只夜栖的鸟儿。何大清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明天真要去连队送菜?"
"当然。"秦淮茹眼睛亮晶晶的,"我还准备做些炸酱,那些孩子肯定爱吃。"
夜色渐浓,吉普车的灯光劈开乌苏里江畔沉沉的黑暗。何大清踩下油门,朝着江边那盏属于他们的灯火驶去。后视镜里,开荒点的灯光越来越远,却仿佛永远印在了记忆里,温暖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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