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这是要跟老子同归于尽啊!”
冷陶牙关紧咬,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眼中却闪过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与狠厉。¨吴`4!看?书! .耕~鑫·嶵¨全^
他不再有任何保留,将怀中那颗翠绿晶体里剩余的大半能量,如同长鲸吸水一般,一口气全部抽干!
磅礴无匹的生命洪流如同决堤的江河,瞬间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条经脉、每一寸骨骼都在这股狂暴能量的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下一秒就要被这恐怖的能量撑爆。
但他不管不顾,拼尽全力将这股即将失控的狂暴能量,全部引导至身前!
“给老子……凝!”
在他身前,巢穴中那些潜藏在钢筋水泥缝隙中的苔藓、杂草、藤蔓种子,仿佛被注入了神力,被瞬间催发到了极致!
无数翠绿的嫩芽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疯狂滋生、盘结、交错,互相缠绕,发出“嘎吱嘎吱”的生长声!
刹那之间,一面由无数被催谷到极限的藤蔓和苔藓疯狂交织而成的、厚达半米的翠绿色巨型盾牌,横亘在了他的面前!
盾牌表面绿光莹莹,充满了原始而野蛮的生命力,甚至还在微微搏动。
也就在盾牌成型的瞬间,那颗凝聚了狮鹫无尽怒火与毁灭意志的墨绿色酸液球,带着撕裂空气的尖锐呼啸,以及足以融化钢铁的恐怖高温,轰然撞至!
“轰——!”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令人头皮发麻的腐蚀声。`r¨c!y·x`s\.?c/o?m?
那颗凝聚了狮鹫全部怨毒的墨绿色酸液球,如同滚烫的烙铁按在牛油上,瞬间将那面仓促凝聚的藤蔓巨盾融开一个恐怖的凹陷。刺鼻的白烟冲天而起,无数植物纤维在强酸下发出痛苦的悲鸣,迅速碳化、溶解。
“滋啦啦——!”
盾牌被融穿的速度远超冷陶的想象!
死亡的阴影,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擦过。
他甚至能闻到那股足以将骨骼都融化的酸臭焦糊味,能感觉到那股恐怖高温灼烧着他额前的发丝。
就在藤盾被彻底洞穿的前一刹那,冷陶凭借着晋升二阶后暴涨的神经反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狼狈不堪地朝旁边翻滚出去。
“噗嗤!”
一小股残余的酸液溅射在他刚刚趴过的地方,那辆出租车的引擎盖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冒着黑烟的大洞,钢铁在无声地熔化。
冷陶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第¨一/看¨书!徃? \已?发,布.罪?薪.漳*結+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颗一直被他死死按住的翠绿色晶体,此刻已然光芒尽失,那股磅礴温润的生命能量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了一块冰冷、粗糙、黯淡无光的普通石头。
绿色晶体已经被消耗殆尽。
而此时冷陶的基因解锁率已经提升至21.63%。
“唳——!!!!”
一声充满了无尽暴怒与决绝的尖啸,陡然在头顶炸响,其声之烈,竟压过了高空的猎猎狂风!
是巨雕!
它亲眼目睹了宿敌不顾一切地攻击巢穴,攻击那个刚刚与自己达成微妙默契的“盟友”。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夺食,而是不死不休的挑衅,是对它血脉与尊严最彻底的践踏!
这一刻,巨雕那双金色的瞳孔中,所有的贪婪与算计都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焚尽一切的滔天怒火!
它不再有任何保留,不再进行任何试探性的缠斗,庞大的身躯上,每一片金属羽翼都倒竖起来,根部渗出金色的血液,那是它燃烧生命本源的标志!
它放弃了防御,放弃了闪避,化作一道无可阻挡的金色死亡彗星,以一种同归于尽的惨烈姿态,狠狠撞向了因发动全力一击而出现短暂僵直的狮鹫!
“噗——!”
这一次,是巨雕的利爪,那足以撕裂钢板的合金般的利爪,无视了狮鹫的垂死反扑,精准而残暴地、深深地扣进了狮鹫的脖颈!
狮鹫那只仅存的独眼瞬间瞪得滚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它想咆哮,想挣扎,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巨雕双爪猛然发力,狠狠一撕!
“刺啦——!”
一道血泉,如凄美的烟花,在千米之巅的灰白苍穹下轰然绽放!
狮鹫的喉管、动脉连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