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什么名厨,在智脑的辅佐之下,烧一手家常菜还是简单的。
墨即初对着自己的老婆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将奶奶给劝出去,苏酒酒表示收到,立刻摸着肚子哎呦了一下。
吓得苏奶奶,一下子就蹦到了她的身边,“怎么了?酒酒。”
“没事,就是宝宝踢了我一下。”
苏奶奶拍了苏酒酒的手背一下, 又舍不得打重,“你这孩子,下次可不许吓我了。”
这边,墨即初顺带着将墨即深也推到了厨房里。
“上次涂家来定亲,奶奶就累倒了,这几天的饭菜要么是外头定的,要么就是我,涂渊,大姐做的,你啊今天刚刚来,就由你做。”
“可是小初,我不会做饭。”
墨即深看着墨即初给他系上了碎花小围裙,那平日里锋利无比,犀利到可以灼烧人的视线变得有些懵逼。
“没事,大哥一回生,二回熟,你是天才烧什么都好吃。”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墨即初一通马屁拍下来,墨即深沦陷了。
好像烧菜也就那么个事情,比起繁杂的商业机密,阴险狡诈的血皮子,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等那一桌子菜上桌的时候。
满桌子的人都静默了。
一桌子菜全都黑漆麻虎的,完全看不出来之前是什么模样。
苏酒酒夹起一筷子鱼,似乎是蒋奶奶给她送的白雪鱼吗?看着被炸焦的鱼肉,里头还带着血丝:
她的筷子一抖,咽了咽口水:“这鱼好像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