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因为云晚晚这人吧,不是那么宜室宜家,并不是做太太的最好人选,她的厨艺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我¨地¨书/城* `芜·错·内¨容·
翩然好心劝一句,“我记得当年在天琊岛的料理课上,所有人都能及格,唯独晚晚怎么都及格不了,那双手用菜刀砍人可以,切菜就不行,然后什么调料罐之类的,基本就是互不熟悉。”
顾迟云深吸一口气,感觉到更加剧烈的浓烟,反手把西装外套递给翩然。
抱着外套的翩然闻到消毒水味儿,挑挑眉说,“去医院了?”
“嗯,去见贺天牧最后一面,该死的人已经死了,贺天牧的后事没人处理,这个时间应该已经成了一捧骨灰洒在下水道里。*精·武\暁~税′罔· ¢更_歆¢醉¢全!”
翩然低着头看顾迟云的外套,冷笑一声说,“那还真是委屈下水道了。”说完抱着衣服离开。
厨房里一股浓烟翻腾,随着顾迟云拉开门,烟雾往外跑,顾迟云抬手在鼻子前扇扇风,“这是干嘛呢,做什么好吃的要这么大阵仗?”
“诶你回来了!我还以为要晚点呢,还没做完,你先出去,你先出去不许看!”云晚晚拎着锅铲回头瞪了顾迟云一眼,后者赶紧举起手投降,目光止不住往已经黑乎乎的锅里看。
“行行我这就出去,可你这……要不咱俩一块做吧,你要做什么告诉我。”
“那不行,今天是我要给你做饭,我才发现,结婚这么多年都是你给我做饭,我还从没给你下过厨,人家妻子不是都会给丈夫熬汤做饭么,汤我也做了,冬瓜排骨汤,再炒两个菜,我在天琊岛也学了几个菜。¨二\芭+墈¨书!王+ /最^鑫.漳,节+哽*新*筷\”
说起天琊岛,顾迟云突然想起几件事儿。
“我从阿晨口里听说过天琊岛,据说那边全封闭式训练,没有船跟飞机根本就不能离开,那些失踪的学员到底怎么回事儿?虞书桃跟你说了吗?”
“没有。”
今天去公司,云晚晚也刻意躲着虞书桃。
虞书蕴死的事情,师傅跟虞书桃都没有怪云晚晚,可她心里却放不下,总觉得是自己害的人家少了家人,她甚至都不敢看虞书桃的眼睛,那双跟虞书蕴一模一样的眼睛,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不要轻易做出任何选择。
尤其涉及一条人命。
开了小火,云晚晚往锅里倒了一碗白乎乎的水,如果顾迟云没猜错应该是淀粉水,他想提醒一句,淀粉水下锅很快就可以出锅,不能放太久,但想想,刚才锅里的食材根本就没有熟,咽下嘴边的话。
“天琊岛学员失踪的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似乎从去年开始就已经有了迹象,但那个时候一年到头也就丢了两个人,师傅跟几个老师觉得,可能是训练太苦,那群孩子坚持不下去偷偷溜走。”
顾迟云皱起眉,“不是说绝对没可能离开吗?”
“光明正大的走肯定不行,但岛上每天都会有新鲜食材水果运过来,如果能买通那群人,跟着他们的船走,不就离开了吗?”
“可能性有多大?”
云晚晚舔了舔下唇,“两成吧。”
一直给天琊岛运送蔬果的人都能信得过,基本上是学生家属,天琊岛上的学员有些是他们找来根本没有家属的孤儿,也有一些,有自己的家人,他们为了自己的潜能才同意加入。
逃出去的孩子基本都是孤儿,所以不存在被家属追责这个说法。
一年一两个倒是也正常,本来也没有家庭,逃离也不会有人在乎,天琊岛的守卫跟老师挨个地方都去找了,连着找了一个礼拜找不到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