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地主动打打招呼;在手术室观摩手术的时候,总是会在对面隔台相望或者站在对面的门角,目光不远不近地盯着......
面对这样大胆的注视,忆江南就会脸红心跳很不自然;好在戴着白色的大帽子和口罩,能够把整个脸部遮挡起来,只剩下一对杏眼在长长的睫毛下忽闪忽现,不至于感到太尴尬。
外科的年轻男医生多,前几批的同学都反应:“这些外科医生有点老油条,有时候说话粗鲁,会开一些庸俗的叫人脸红的玩笑”。
忆江南到了外科以后,并没有这样的感觉,仿佛大家在她的面前,不大好意思说那些粗俗的话。
同一小组的进修糜医生,个子不会超过1.6米,瘦小的身躯,体重比忆江南还轻半斤。
他勇于承认自己在业务上的差距“所以单位才会派我来进修的”。
他才30岁,居然生了5个孩子,如此彪悍的繁殖能力差点没惊掉忆江南的下巴。
他心地善良喜欢帮助人、性格开朗乐观、与所有人都相处融洽,直率的言谈经常博得大家的赞同和善意的笑声。
他不许忆江南叫他“老师”,但是忆江南还是毕恭毕敬尊称“老师”;几次下来、他就不得不脸红耳赤地接受了“老师”这个称呼。
才来一个星期,这位最朴实直爽又爱开玩笑的进修糜医生就对忆江南说了:“你与前几批实习的那些人不一样......就算你最调皮、最厉害......会有人害怕、也有人会敬重的”。
刘赟医生也同意:“我听你讲话,就知道你不同于其他人.....言行举止最能反映一个人性格气质、思维才智”。
还有一位曾医生,性格孤僻古怪独往独来,老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个角落里;就连同一宿舍的人都说“连他的床边都没有人愿意过去”。
这种性格的医生,在外科非常少见。
忆江南这么个大胆的人、不信这个邪,特意跟他上台做过2次小手术,也感觉相处不易。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融洽不起来。
那种感觉很古怪,疏离而防范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难怪全科的人都不喜欢与他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