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无辜之人的灵魂。

而这造成的善因也让凤初初和裴妄知当初饶了他一命，甚至还答应了他的要求，没有让他立刻去地府。

可若是他的猜测是真的，这钱老五就不如他之前所表现出来的正义凛然。

他出来，或许不是为了什么家国大义，很可能是助纣为虐。

“凤大师，我不知道这件事我要怎么做。”

这是鬼王的实话。

凤初初明白他的纠结，也没有逼迫他立刻给答案。

“你先不要慌，等他洗漱好出来，我会直接用你的口吻询问他，就看他愿不愿意对我们说实话了。”

“也只能如此了！”

……

钱老五泡了一个热乎乎的澡，又吃得很饱，换了身干净得体的衣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变了。

干瘦的脸，因为泡澡的缘故有了一些血色。

再加上他吃饱喝足，身上沾染了烟火气，样子虽然依旧干瘦，却没有了最开始见面时的恐怖感觉。

现在钱老五看起来就和活人差不多了。

凤初初心里清楚，等这钱老五再多在人间呆一段时间，多吃点五谷杂粮，干瘦的身躯会慢慢温养出血肉，他会恢复他曾经的面貌。

“钱老五，你怎么知道我夺舍的事情？”趁着钱老五现在吃饱喝足洗干净时心情放松，凤初初严肃问道，目光冷然的落到他身上。

“我自有我知道消息的渠道。”钱老五没有正面回答。

凤初初和鬼王都心里一惊。

这很难说没有问题。

“钱老五，现在的凤初初是特管局的人，以后我也要去特管局上班，你不和我说清楚，我不放心。”

凤初初按照张开志的模样示弱，眼神焦急中带着担忧。

钱老五皱眉，“你现在夺舍的肉身竟然和特管局有牵扯？”

凤初初立刻点头，“可不是吗？我也是夺舍了她的身体之后，从灵魂记忆中得到的信息，这张家人真是不够厚道，找一个全阴之女竟然找了这么一个身份，我真怕自己掉线。”

“我可从那丫头的记忆中得知，特管局的那个裴队长是个很厉害的人，你说我会不会被发现？”

钱老五眉头皱得更紧了，“小志，这件事你不要冲动，等我给你想办法。”

“特管局里有很多能人异士，你的确很危险，这真神办事不牢靠，你钱爷爷绝不会让他好过。”

凤初初和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