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哥哥,怎么了?”
杨采薇走了过来,看到凌无极的表情,疑惑地问道。\萝¢拉?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很奇怪!”
“林平志对宋瑶的遗体态度有些奇怪。之前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贪婪的神色,但今天他看向宋瑶的遗体时,眼神中却多了一抹贪婪。这让我觉得他很有问题。”
凌无极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
“无极哥哥,你的意思是,林平志可能和宋瑶的死有关?”
凌无极表情深思,按照线索来说目标确实是天道宗弟子,但是当年陷害义父的人也是天道宗的弟子,年龄上对不起来。
“目前还不能确定,但他的举动令人怀疑。我们再仔细查一查他的背景,或许能发现更多线索。”
最主要的一点,林平志是搬血境巅峰,以自己洞天境界读心术对他无效,这一点令他更想不通。
“林平志……一定隐藏了什么?”
这时,杨鼎天从屋内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壶酒,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来到凌无极的面前。
“无极,陪义父喝一杯!”
凌无极回过神,目光看向杨鼎天,露出一抹坏笑,“义父又悄悄喝酒,要是被采薇知道,可就完了。”
“嘘!”杨鼎天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瞥了一眼身后,“走,我们换个地方。.三?叶-屋? ^更-新?最,全,”
凌无极笑着摇了摇头,“算了,义父有这样的雅兴,我就陪你喝一杯。”
杨鼎天慈祥地笑了笑,提着酒壶快步来到了后院。
两个人来到了屋顶上,月光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好酒!”杨鼎天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坐了下来。
凌无极无奈地摇了摇头,关心道:“义父大病初愈,还是少喝点。”
“不碍事!义父有分寸。”杨鼎天又一口下肚,“坐,无极!”
凌无极坐了下来,拿起酒壶,喝了一口,细细一品,面露惊色,“这酒赵捕头送来的?”
“呵呵,也就那小子还关心我这个老头子。”
杨鼎天开心的笑了笑,拿起了酒壶。
“义父,当年谋害你的人,真的是天道宗的弟子吗?”凌无极沉思了几秒,想要试图获得更多的信息。
“应该是不会错的……”
凌无极闻言,眉宇一皱,这样就更对不上了,难不成当年的黑衣人跟谋害宋瑶的黑衣人不是同一个人?
他想了想,语气温和地问道:“义父,如果您还记得什么细节,或许对我们找到那个黑袍人有所帮助。”
杨鼎天沉默片刻,眼神逐渐聚焦,似乎在努力回忆那段尘封已久的记忆。\s\h~e′n*n\v~f\u+.\c.o?m+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那黑袍人……他当时穿着宽大的黑袍,袖口下的肌肤有着一道暗纹。我对那暗纹有些印象,但那时的我神志不清,记忆模糊得很。”
“暗纹?”凌无极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义父,您能描述一下那暗纹的样子吗?”
杨鼎天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片刻后,他缓缓说道:“那暗纹……像是某种花纹,似乎是……一条蛇,蛇身缠绕着一把剑。”
“蛇缠绕剑……”凌无极低声重复了一遍。
这暗纹绝非普通的花纹,要是林平志身上有这样的暗纹,是不是就可以证实这一切了。
“义父,您还记得那暗纹的具体细节吗?比如蛇的形状、剑的样式,或者是否有其他特征?”
杨鼎天皱了皱眉,努力回忆着,但最终摇了摇头:“记不清了,当时我的神志确实模糊,只记得那蛇缠绕剑的样子,其他的……实在想不起来了。”
凌无极神色有些失落,匆匆回到了屋子中,他取来一张纸和一支炭笔,来到杨鼎天的身边,动作利落地在纸上绘制起来。
笔尖在纸上飞速划过,勾勒出一条蜿蜒的蛇,蛇身缠绕在一把长剑上,剑身微微弯曲,剑尖直指蛇头。
他绘制完毕后,将纸递给杨鼎天:“义父,您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杨鼎天接过纸张,端详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对,就是这样!无极,你画的真是一模一样!”
凌无极微微一笑,迅速将纸折好,放入怀中。
杨鼎天神色凝重,看着凌无极,提醒道:“无极,你小心些,那黑袍人绝非善茬。”
凌无极应了一声,语气坚定,厉声道:“义父的仇,我会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