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凌緢每每深夜回家时,秦珏歌已经睡下了。-s?o,e¨o\.!i\n!f.o,
除了新婚之夜外,这还是两人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同塌而眠。
“娘子,你好香啊。”凌緢心尖怦怦乱跳,将心里话直白的袒露在秦珏歌面前,一双黑亮的眸子怔怔的望着秦珏歌,一眨不眨,带着炙热的含义。
“不困了?”秦珏歌抚摸着凌緢耳鬓细软的长发,与她灼热的眼眸交汇,平静的内心激起一层波澜的水花。
“困,但不妨碍吸娘子身上的香气。”凌緢又往秦珏歌身边凑了凑,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极好的掩盖住了木板的潮湿气息。似乎,她不管躺在哪里,只要身边有秦珏歌的气味,她便心情愉悦,再苦也觉得安心舒适。
“越来越像大黄。”秦珏歌耳尖微红,被颈脖处的热气撩拨的心尖颤动,她捏了捏凌緢的耳尖,嗔怪道。
“大黄可没有我会取悦娘子欢心。”凌緢嘴皮子贼贫,仰了仰头,将薄唇印在秦珏歌脸上,微凉的触感,带着风吹过的潮湿气,酥酥麻麻蔓延至她的心底,令她起了更大胆的想法。·2.8-看′书?网` ·更,新¢最~全^
上好的厢房由三间客房组成。
秦珏歌和凌緢住在朝南的厢房内,青儿和吟儿住在朝北的一间,二丫住在她们隔壁的另一间。商船的空间有限,所以每间客房只隔着一堵木质的隔板。
稍有些动静,隔壁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正午的阳光投射在湖面上,船桨在水面上的滑动,引起湖面波光粼粼,像是闪着金色亮片的龙鳞。
客房内,昏暗一片。
乳白色的中衣落在床榻边,内里火红色的亵衣显露出来,勾勒出秦珏歌婀娜姣好的身姿。
她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开,一双狐狸眸沁满了雾气。
花香的气息扑鼻而来,混合着皂荚的清香味。
单薄的被褥鼓起一个弧度。
蒸腾的热气顺着被褥的缝隙溢出,凌緢鼻尖蹭过起伏连绵,感受到潺潺泉水的流动。凌緢像是在泉水边嬉戏的孩童,搅弄着溪水。¢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像是被鱼儿咬住了手指,湿热的包裹住,拔不动。
而且大有越绞越紧的趋势。
呼呼的湖风,吹拂着紧闭的窗户。
木质的门框,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
客房外的回廊上安静极了。大抵这个时间上船的人都在补眠,或是,像这样上好的客房,平日里也鲜少会有客人。
这一层空旷的好像只有凌緢和秦珏歌两人。
万耐寂静,无声。
像是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除了她的心跳声。
凌緢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从被褥钻出,吻了吻秦珏歌绯红色的脸蛋,她蹙着眉,漂亮的狐狸眸轻闭着,浓密的睫毛颤动着,艳丽的红唇抿着,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外,看不出她的异常。
“娘子,放轻松。”凌緢抚摸着她如绸缎般光滑的长发,吻着她的下巴,感觉自己被固着进出不得。
“嗯。”秦珏歌嘤咛出细碎的声音,感觉身体的观感被凌緢给带跑了。所有的快乐与痛苦,都全由凌緢来给。
凌緢掀开被子,鼻尖蹭过馨香的肌肤。
像是馋嘴的孩童,开始品尝好吃的糖果,吮吸舔咬,爱不释手。
泉水潺潺,汇入河流之中。
包容百川的河流接纳了泉水沁入,欢快的鱼儿在河里畅快的游动起来。
啧啧的水声不断的响起。
黏腻的像是麦芽糖粘连上手指,包裹上一层薄薄的糖衣。凌緢也是第二次用这样的方式。
第一次还是大婚那日,喝了酒,全凭着本能的探索。
这一次,光天白日,还在在飘荡的大船上,船舶经过风浪时,船上轻轻颠簸,凌緢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
她趴在柔软上,将脸埋入其中,嗅着满鼻子的馨香味,飘飘如仙。
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凌緢耳朵动了动,搂紧了秦珏歌的腰肢,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了句。
“她们好像回来了。”
秦珏歌眼皮微颤,对上凌緢黑亮的眼眸,心口一滞,她咬了咬唇,耐住内心的躁动,推了推凌緢的手臂,示意她别再乱来了。
“我锁了门。”
“放心吧。”凌緢不紧不慢的动着,凑到秦珏歌耳边,低声哄着她。她叼住秦珏歌如鸽血红般的耳垂,轻轻吮吻着,感受到怀里的人像是软化般,小声嘤咛。
像只被撸软的小狐狸。她就是故意告诉秦珏歌,害她紧张,让她与自己一般。
仿若在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