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好,一切都好说。”
“我看大妹子也是爽快人,那咱们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我就不跟你要定金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和地址,要是有提前需要,你可以让人去这里找我。”
郑素芬接过中年妇女的小纸条,上面写着专业病号护理,家庭的住址以及名字和所在公社的电话。
“张春香,以后我就叫你张姐吧,我姓郑,叫郑素芬,在供销社工作。”
“诶呀,郑妹子的名字真好听,以后我要买什么东西,你可要多帮忙啊。”
跟张春香聊了几句,郑素芬突然觉得,这个年代敢出来赚外钱的人嘴皮子真的不一般。
跟她说话,郑素芬一直都很心情愉悦,甚至母亲在手术的焦虑感都不见了。
干脆,她大手一挥,决定今天就让张春香留下,陪着她在医院住,等母亲出了监护病房,在照顾母亲。
“要是在医院陪着大妹子,我就不收你的钱了,就当咱们两个交个朋友。”
“那可不行,张姐,咱们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我要是没猜错,你这活也是要给人抽成的吧,你就按照陪护给我算钱就行,省的到时候人家抽成你要还要搭钱。”
“那好吧,那我就不跟大妹子见外了,陪护一天是一块钱,等到大姨出院的时候咱们一起结账就行。”
“好嘞,那就这么决定了,你要是需要回去拿东西,我在这等着你,但是你得快去快回,因为我还是有点害怕的。”
郑素芬说的没有作假,经历了前世被亲生儿子拔氧气管的事情,她是真的很抵触来医院。
可是这个事情都贪上了,她也是无可奈何,好在现在还有护工张姐可以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