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帝国皇家晚宴的水晶灯刚亮起最后一盏,吴家小姐吴绣突然捂着心口倒在宴会厅中央。-我`地,书¨城_ ′耕+欣.蕞`哙+价值千万的定制礼服裙摆沾着红酒渍,她指间还捏着半杯未喝完的香槟,嘴角溢出的黑血在水晶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杀人了!”尖叫声刺破奢华的背景音乐,沈姝灵突然指着不远处的云淑玥,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是她!是云淑玥给吴绣姐姐递的酒!我亲眼看见她往杯子里加了东西!”
宾客们瞬间炸开了锅,目光齐刷刷盯在云淑玥身上。她刚从侍者托盘里取了杯香槟,指尖还沾着杯壁的水珠,闻言只是眉梢微挑,看着沈姝灵那张写满“算计”的脸,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沈小姐怕是看错了。”云淑玥将香槟放在侍者盘里,金属杯底与银盘碰撞出清脆的响,“这杯酒我还没碰过,监控应该能证明——毕竟,星云的皇家晚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安保不是摆设。”
沈姝灵却像没听见似的,突然扑到吴绣身边哭得梨花带雨,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吴绣姐姐!你醒醒啊!都怪我没拦住她!云淑玥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上次竞标会你抢了她的项目,她肯定是怀恨在心……”
这番话精准戳中在场商界大佬的心思——谁不知道云淑玥的星云集团与吴家的吴氏重工在新能源项目上斗得正凶。几个和吴家交好的老总立刻附和,要求立刻扣留云淑玥彻查,连赶来的医护人员都被挤得无法靠近吴绣。
混乱中,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谁敢动我的女儿?”
低沉的男声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让喧闹的现场瞬间死寂。星云帝国国主云中君身着黑色礼服,国母星云萝挽着他的手臂缓步走入,两人身上的星纹勋章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那是能调动帝国百万禁军的象征。
沈姝灵眼睛一亮,以为来了救星,哭着扑过去想攀国母的裙角:“国母殿下!您要为吴绣姐姐做主啊!是云淑玥……”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宴会厅。国母星云萝收回手,白手套上沾染的不是灰尘,是沈姝灵嘴角被打出来的血。“我星云帝国的公主,轮得到你一个沈家丫头来诬陷?”星云萝的声音温婉却带着千钧之力,“方才监控我们在车里全看见了——是你趁吴绣转身时,把沾了乌头碱的指甲蹭进了她的香槟杯。”
沈姝灵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不是我!国母殿下您看错了!”
“看错?”国主云中君抬手,宴会厅的全息屏突然亮起,慢放着刚才的画面——沈姝灵假装整理吴绣的披肩,右手无名指上那枚看似普通的宝石戒指,在碰到香槟杯的瞬间,确实有微量粉末落入酒中。
“乌头碱的气味,你以为用再多香水能盖住?”云中君的目光像手术刀,剖开沈姝灵强装的镇定,“你父亲挪用星云集团公款填赌债时,就该教你懂什么叫‘因果’。吴绣发现了你偷偷转移吴氏重工核心数据的证据,你便杀人灭口,还想嫁祸给淑玥?”
沈姝灵瘫在地上,看着屏幕里自己慌乱的侧脸,突然发出绝望的尖叫。而云淑玥站在父母身侧,望着吴绣被医护人员抬走的担架,指尖微微收紧——前世宫墙内的毒杀阴谋,今生商界里的阴狠算计,原来无论在哪,总有人学不会“收手”二字。
但这一次,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云中君抬手揉了揉女儿的发顶,语气里的威严散去几分,多了些不易察觉的温和:“晚宴的安保系统是你弟弟亲手调试的,刚才警报响时,他说数据流异常——我们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星云萝上前握住云淑玥微凉的指尖,白手套下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傻孩子,受了这么大委屈,怎么不第一时间给家里发信号?”她瞥了眼地上瘫软的沈姝灵,眉峰轻蹙,“若不是监控实时同步到了皇家护卫队的终端,你打算就这么被人泼脏水?”
云淑玥望着父母眼底的关切,心头一暖,刚要说话,却被云中君打断。国主的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宾客,声音重新染上威压:“都愣着做什么?”他对身旁的禁军统领抬了抬下巴,“把人犯沈姝灵带走,连同她父亲挪用公款、她盗窃商业机密的证据,一并移交帝国最高法庭。”
禁军上前拖拽沈姝灵时,她突然疯了似的哭喊:“云中君陛下!您不能这样!我是白虎皇室的远亲!您杀了我,两国会开战的!”
“白虎皇室?”星云萝轻笑一声,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刚才我们来时,已经收到白虎国主的密函——他说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