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额头上的汗。
到了总统套房,霍砚舟按了门铃。
须臾才传出苏嘉觅细小的声音,“是谁?”
“我,霍砚舟。”
霍砚舟见苏嘉觅裹紧睡袍打开门,看到他的一刹那,她眼中有泪。
“好点没?”
苏嘉觅点了点头,抱着手臂回到床上。
霍砚舟关好门,看向状态不好的苏嘉觅,“晚上你睡里间。”
言外之意——睡一觉就好了。
苏嘉觅鼻子发闷,哑声,“谢谢霍总。”
霍砚舟头次见苏嘉觅这副样子,他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他更适应时不时秀秀小爪子挠人的苏嘉觅。
他走过去,“刚才的人,我绝不会放过,你别难为自己。”
苏嘉觅点点头。
没人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与感受,她觉得周身发冷,对陆北满是恨意。
她切切地问,“是不是他?”
霍砚舟点头,“封阳指认他,京城那边的警方已经去抓人了。”
苏嘉觅频频点头,“他该抓!”
忽而,她声嘶力竭地喊,“他该死,他卑鄙无耻!”
一个与她在一起六年的男人知道她最脆弱的防线,冲着这一点下手,可以说是卑劣至极。
看着情绪几近崩溃的苏嘉觅,霍砚舟走过去将人抱紧,“苏嘉觅,你冷静一点。陆北就想看到你崩溃,你不能让他得逞。”
苏嘉觅的手死死地抓住霍砚舟后衣襟的布料,“我不能崩掉,我得为自己活...我还没找到我妈,我不能犯病。”
霍砚舟轻轻拍着苏嘉觅的脊背,让她调整呼吸。
夜里,霍砚舟本来睡在外间,可里间的苏嘉觅一直开着灯,在里面来回的踱步。
他担心苏嘉觅想不开,索性就推门进去。
“你还睡不睡?”
刚上床,瞪着眼睛看天花板的苏嘉觅哑声,“想睡,但是...我有点害怕。”
霍砚舟冷峻的表情显出无奈,他走过去,“我陪你?”
苏嘉觅咬着嘴唇,看向霍砚舟,“你是男的!”
“抵触我?”
霍砚舟轻笑,“我除了性别,哪跟他们一样?”
他指着苏嘉觅,“要不是怕你想不开,我管你睡不睡?”
苏嘉觅顿了顿,掀开了被子。
霍砚舟有一瞬的呆滞,他攥紧了手,走过去,躺下。
他似笑非笑地说,“我之前寻思你晚上多吃点,有力气叫,现在...”
原来,那盘荔枝樱桃肉是霍砚舟给她加的。
为了是让她晚上好好演,只是演给谁看?
苏嘉觅心里松弛几分,转身看向霍砚舟,“你想演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