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拨了过去，要了对方公司的信息。

……

另一边，顾氏风投内。

顾景淮靠坐在转椅上，苏姗姗在他正对面，她滑动解锁了平板，一段删减无效画面的监控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中，赫然是包豪斯会所。

许晴棠跟乔盛先后进了包房，保镖留在了大门口。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画面再一闪，门再开的时候，是阿文扶着许晴棠出来的，她披着阿文的西装，头发有些乱，整个人几乎是挂在阿文身上。

监控画面适时切换到了包豪斯的室外监控，正对停车场。到这里，画面就变成了阿文抱着许晴棠，将她放在车上。

顾景淮静静看着。

苏姗姗的表情也很平淡。

等监控视频播放完了之后，苏姗姗先开了口，“很不巧，我去包豪斯查年账的时候，碰到这一幕，我觉得应该让你看看。”

顾景淮抬眸看了苏姗姗一眼，目光有些麻木，空洞。

他沉吟片刻才道：“哦，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姗姗。”

苏姗姗耸了耸肩，一脸无奈：“景淮，我不想你继续被这个女人伤害了。我查过，乔盛给了她开了两张支票，加起来一千多万，她怎么能为了钱这样！”

顾景淮眉头紧锁，藏在桌下的手，正用力抓着座椅扶手。

良久，顾景淮长舒了一口气，平静道：“我知道了，姗姗，你先走吧，我等会有个电话会议。”

苏姗姗有些急，最终还是被理智压了下去，她淡淡点头离开，临走前还嘱咐了一句：“你自己考虑清楚吧。”

等苏姗姗走远后，顾景淮抓起手边的烟灰缸，瞄准了最近刚换的玻璃隔断丢了过去，咣当一声巨响，玻璃隔断碎了一地。

闻声而来的傅睿看到这一幕，抬手按在眼睛上，缓了好久，才打电话给后勤，让他们再订一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