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人好像有点多!”
众人发现了疑点。~小^税′C·M/S′ ,勉·废!粤_毒\
周仪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集结!集结!”
训练有素的魏军迅速集结,各个凶神恶煞。
“夏军不擅长骑兵,他们的战马都是南方小马!”周仪大声说道,给士兵们鼓舞士气。
众人高呼,士气大涨。
但周仪转身看见已经拉近到数百米的夏军,立刻发现了不对。
那不是矮小的南方马,那他妈的是北方战马!
周仪转念又喊道:“夏军不善骑术,他们披甲之后就无法骑马了,优势在我们这边!”
夏军来的非常快,快速汇聚。
夏军骑兵指挥使徐颂骑在马上,用望远镜看向魏军的骑兵,他惊讶地发现魏军骑兵没有披甲。
徐颂大声道:“魏军没有披甲,我们将战场封锁在方圆五里,一鼓作气!”
说完,战马走得更快。
士兵们神色紧张,这毕竟的许多人第一次以骑兵的身份打仗。
魏军也开始往前。
铁蹄的声音如同海浪一样席卷而来。
周围村落的村民慌忙关闭门,将家里一切东西堆积在门后。\二+捌`墈*书_蛧. ,埂!鑫/罪\全!
即便如此,外面的铁蹄咆哮依然令人心惊胆颤。
双方拉近距离后,分别开始加速,开始狂奔。
地面卷起了一片片尘埃,然后在一片麦田地相遇。
双方的战术几乎一模一样:突击!
魏军的骑术明显更加熟练,但周仪马上就发现不对劲。
夏军都是披了甲的,而且夏军的甲胄非常奇怪,胸前是一整块,长枪扎在上面,只能留下一条浅浅的划痕。
手臂上的铁甲也与传统的鱼鳞甲不一样了,是铁片!
再看看魏军,因为是过来袭扰,为了提高机动性,没有披甲。
周仪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自己的人成片的倒下坠马。
夏军也有坠马的。
但夏军坠马更多是因为骑术不娴熟,被魏军长枪的力道推下马。
更多的夏军从后面涌上来,他们用原始的方法,冲进战场后,并不熟练地将一个又一个魏军刺下马。
双方的队形快速混在一起,快速向周围扩散开,从对冲变得混乱。
交战片刻后,魏军就尝试到了军备落后带来的问题。
发现形势不对之后,他们只能在慌乱中撤离。
一场追逐战在两国边境附近展开。\第,一¢墈.书,旺¢ \耕¢新-嶵/全*
五月初八的清晨,还在睡梦中的赵立被人唤醒。
“你说什么!”赵立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你再说一遍!”
“我们的人被夏军击败,损失过半,周仪重伤!”
“这不可能!周仪人呢?”
“在外面!”
赵立疾步出去。
看见被人搀扶着的周仪,面色苍白,赵立呆立原地。
五月初十,魏军骑兵犯边的消息传到江宁,在朝堂上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大夏的强硬派们纷纷奏疏,表示魏国单方面撕毁和约,大夏应该立刻集结主力北上,打魏军一个措手不及。
当天,江宁的报纸已经行动起来。
魏国不宣而战,破坏两边协定的新闻一经发布,在江宁掀起了千层巨浪。
民间无数人义愤填膺。
保守派们则纷纷奏疏,希望皇帝不要冲动,这其中必然另有隐情。
恰逢五月初十,魏使抵达江宁。
魏使的到来,受到大夏主战派和主和派两派共同的密切关注。
叠加魏国骑兵犯边的消息,无疑在这个敏感时期,激起了千层浪。
魏使韩青原本啥都不知道,他来江宁了才听说宋州魏军骑兵南下了。
韩青原本还在想着就高丽问题如何给李彦施压,现在一听说赵立的骑兵南下了,他脸上浮现出了得意的笑容。
五月十一日早朝,李彦召见了韩青。
“外臣韩青参见大夏国皇帝陛下!”
“说出你此来的目的。”李彦言简意赅地说道。
“外臣奉命而来,高丽乃我大魏臣属国,大夏无故侵犯高丽,视为冒犯大魏。眼下夏魏已经停战,和平是两国都希望的,但大夏却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