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载着几人,一同去了许诗曼那个位于基地核心周围的公寓楼。
所谓的搬家,东西少得可怜。
几件旧衣服,一个破旧的睡袋,一张折叠床,两袋杂粮米,还有那糊口用的铁鏊子和瓶瓶罐罐的调料刮板,就是全部家当。
都不用张爻两人动手帮忙,赵虎三两下就帮着收拾利索,全塞进了面包车里。
随后,车子驶回两人租住的那个鱼龙混杂的大杂院区域。
在对面的板房区,赵虎和许诗曼各自租下了一间狭小,但相对独立的单间。
赵虎选了一间靠角落,视野相对开阔的。
许诗曼则选在了赵虎隔壁。
帮着两人把仅有的家当搬进各自的小屋,张爻从自己那个破烂背包里,掏出两只半旧不新,但保养不错的对讲机。
“喏,拿着。”
她分别递给赵虎和许诗曼。
“频道调好了,充好电。有事儿就喊,别客气。尤其是白天睡觉的时候,机灵点。”
这玩意儿在京城基地里不算稀罕,但也不算普及,关键时刻能招呼一声,也能方便些。
赵虎接过,熟练地检查了一下开关和频道,点点头。
“明白。”
许诗曼也小心地收好,感激道:“谢谢。”
“客气啥!”
张爻摆摆手,打了个哈欠。
“行了,快累死了。我俩先撤了,有事儿对讲机喊!”
白羽也对许诗曼点点头,清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诗曼姐,锁好门,有事随时叫我们。”
看着两人开车驶向对面大院的背影,许诗曼紧了紧握在手里的对讲机。
又看了看旁边沉默,但给人莫名安全感的赵虎,心里那份沉甸甸的恐惧和茫然,似乎被冲淡了一丝丝。
赵虎目送两人进了大院,才转身走进自己那间狭小的板房。
他反手锁好门,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稀疏灯火,走到墙角那堆他扛回来的废铁旁。
手指在冰冷金属间摸索了几下,将被掩藏在钢筋扭曲缝隙里的狙击步枪零件,取了出来,藏到了床板下最隐秘的角落。
做完这一切,他才靠墙坐下,闭上眼,像一头回到巢穴,短暂休憩却依旧警惕的孤狼。
另一边,两人回到她们那个同样狭小,但堆满了各种拾荒战利品的出租屋。
锁好门,张爻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铁架床上。
“天爷啊五万积分啊!”
她哀嚎一声,声音闷在枕头里,心跟猫挠似的痒痒的厉害。
“我得捡多久破烂儿才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