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意识到\"下山\"的必然,反而获得了存在论层面的自由。这种顿悟,恰似老子\"反者道之动\"的东方智慧,在否定中完成对肯定的超越。诗人用粤语特有的语调,将这种哲学领悟转化为可感的生命体验,让每个读者都在\"脚震震\"的共鸣中,完成自己的存在确认。
在消费主义与虚无主义并行的时代,树科以登山为镜,照见现代人灵魂的褶皱。这首诗不是提供答案,而是不断抛出问题;不是构建体系,而是解构确定。当我们在\"上山\"与\"下山\"的永恒摆荡中,或许能如诗人所言,在\"每一步\"的震颤里,触摸到存在的真实温度。这,或许就是登山最深邃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