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其次,"睇善心"的视觉行为,将伦理转化为具身化的实践智慧;最后,"灵犀嚟去爱仁人"的拟人化表达,使抽象伦理获得情感动能。
这种应对方式与阿多诺"否定辩证法"形成有趣对话:当阿多诺主张"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树科却以"犀飞利"的市井智慧,在废墟上重建诗性正义。这种重建不是遗忘,而是如策兰所说"在词语破碎处,必有流水穿过"的诗性坚持。
七、结语:通灵者说与仁者之思
《识识灵犀》最终指向的,是存在论层面的"通"与"仁"的辩证。当灵犀贯通镜明,实则是主体在善心的观照下,抵达海德格尔所谓"澄明之境"。这种抵达不是终点,而是如诗人所言"灵犀嚟去爱仁人"的永恒朝圣。
在人工智能时代,当算法正在解构人性,树科以粤语诗学的锋刃,在灵犀与善心的交汇处,刻写下人类精神的不灭印记。这或许就是诗论家布鲁姆所言"诗的正义"——在词语的冒险中,守护人性最后的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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