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黑暗如此么?
陆压撕开的北宋官场一角,让王家人头皮发麻。!狐*恋·雯_学_ ~免?肺_越′独,
一个花石纲如此,整个大宋亦如此。
这其中的内情,在所有人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静。
“就算知道了他们的勾当,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又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任他们宰割!”
听到有人发问,陆压笑道。
“刚才说了,我有一个治标的方法!”
“什么方法?”
“让他们无利可图,在你们身上捞不到油水,自然就不会挖空心思巧立名目对付王家了。”
“无利可图?难道真的要上京城告御状?那王家也就完了啊!”
“不必那么麻烦!”
陆压目光扫向众人,扯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只要将王家捐了十万两的事搞得人尽皆知,那朱勔与蔡相也就没法蒙蔽圣听了!
王家只要如此这般……”
一番操作听的王家人瞠目结舌。
宗祠大会结束后,王芷仙拦下了陆压。
“陆公子,有时间过府来,我想与你聊聊关于治本的事。”
……
应奉局衙门的院子中,摆着几十个大箱子,每一个里面都装满了了银锭,在阳光下折射出让人痴迷的光。*萝¢拉¢暁¨税* ^已_发′布\嶵¢芯,蟑\結?
朱勔腆着肚子,在每个箱子前走过,不时还要拿起一个银锭端详下成色。
首到把每个箱子都检查一遍后,才心满意足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这王家倒是上道,十万两银子说送来就送来了!
本官还以为要多费一些手段……”
朱勔虽然从蔡相那边要到了公文,但是也没想到十万两白银这么容易就到手了。
“看来王家还是富裕,得想个什么法子,再敲他一笔!”
朱勔一边在院中踱步一边酝酿着诡计,挥手让下人把箱子搬去库房。
一炷香后,他不满道。
“怎么还没有搬完?去差房多叫些人来搬!”
两个小吏连忙躬身道。
“朱大人,今天整个府上只有我们俩当值,其他人不是休沐就是告假……”
这本是件小事,但朱勔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不过年不过节的,为什么都不上值?”
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一人说道。
“今天城中的馆子飘香楼,醉仙坊等等全部半价,酒水更是免费,他们全都去那边了!”
另一人接话道,“何止啊,我听说外地行商凭路引,还能领到一吊钱呢!”
朱勔本就是苏州人士,对这里的势力分布了如指掌。·珊-芭~墈\书*徃· ^嶵′薪,蟑′节.埂′欣.筷_
据他所知,飘香楼,醉仙坊这可都是王家的产业。
“这王家是疯了么?干嘛要这么撒钱?”
一个差人说道,“听说就是因为王家捐了十万两的花石纲,觉得自家受天子器重,所以才大搞活动,说什么让利于民,与天同乐……”
朱勔听着听着,眉头不自觉皱成了一团。
“备车,我要出去看看!”
苏州城中心,张灯结彩,如过年一样热闹。
王家的酒楼搞活动,小商小贩们也跟着沾光。
吃饱喝足总要逛逛街吧,饭钱省了那么多,花钱买点小玩意不过分吧?
所以街上吹糖人的,卖糖画的,杂耍卖艺的,不一而足。
飘香楼前挂出了大字的条幅。
【王家捐赠十万两于花石纲采买,恭祝吾皇千秋万载万岁万万岁】
斗大的字写在绢布上,几百米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过往的人群络绎不绝,飘香楼内更是人满为患,甚至不少人排在外面等位置。
民众对着条幅指指点点。
“王家就是有实力啊!竟然捐了十万两!”
“我就说酒楼赚钱吧,咱们也合伙开一个吧!”
“扯淡,王家那是靠酒楼赚的钱么,他家的布行可都开到辽国去了!”
“我听说布行也搞活动,出了一款新料子叫‘十万银’,说是感念皇恩,价格定的特别便宜!”
“这王家可真会给官府拍马屁!一会吃完去看看!”
一个商贾打扮的人拦下忙碌的店小二。
“我听说这里能领钱?”
店小二立刻满脸堆笑。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