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茜樰见那妇人可怜,叫秋桃扶起她来。
秋桃便将人拉起来,边抱怨着不满,“也不是我家夫人要你家九哥儿。是我家老夫人非要过继一个孩子给她,他也没法子呀。”
听闻是老侯爷和老夫人的主义,妇人哭的更伤心了。
这妇人原是顾氏族中的,他家家主过世几年了,家里留了大大小小六个孩子要抚养。
这妇人每日为人家浆洗衣服勉强度日,昨儿个不知怎的,家公便要带九哥儿出来。
她以为只是家公今日心情好,带孩子出去玩耍。到了晚上不见娃娃回来,家公却带了十两银子说孩子要过继出去。
本来她一个妇道人家不该跑出来的。可是孩子是娘的心头肉,她怎么能不想。一早她去家公家婆那里请安才知道,这孩子过继过来之后便是要养在老夫人手下的。
妇人知道老夫人年迈,府中大房二房正值壮年,她怕将来老夫人没了孩子受了治,便想过来瞧瞧。
一来便看见孩子在沈茜樰怀里哭,一时间没忍住,便将他抱走奶了几口。
沈茜樰将事情听了个大概,原来老夫人要将这孩子过继到顾铭飞名下,还是要撵她离开的。
老侯爷和老夫人从未将她当作孙媳妇,现在留着她无非就是想要打听出来顾铭飞手里虎符的下落。
别说她不知道,就算是知道,这虎符她也不会交给任何人的。
过继一个孩子算什么。哪怕就是把族中所有孩子都给她过继过来,这虎符谁也别想。
妇人说着,又哭起来,秋桃瞧着心烦,便道,“哭什么哭,我家夫人最该哭。她都没哭,你到在这里嚎丧。”
妇人被秋桃吓得赶紧禁了声。
正说着,老夫人那边便差人来请沈茜樰去祠堂。
沈茜樰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孩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