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前车之鉴,孔夫子心中早己认定,小玄猫抓来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他深知,只要他开口,小玄猫定能拿出如山铁证。但出于为人师表的操守,他仍要问个明白:“好!你既然说周氏之子是染病早夭,那你且告诉丘,那孩子身上的诸多伤痕,又是从何而来?!”
那族老眼神闪烁,正欲开口狡辩,小玄猫却迈着优雅的猫步,跳了出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夫子,您又何必与这老东西多费唇舌?这老东西当初串通那钱县令,陷害周氏母女之时,可是连半分真凭实据都未曾拿出,便敢将人定罪。”
说着,小玄猫歪了歪小脑袋,碧绿的猫眼看向那族老,笑容玩味:“老头儿,还想狡辩呢?需不需要本喵将你派人去给钱大人送银子,商议如何诬陷周氏母女的影像,放出来给全天下的人都瞧瞧啊?嗯?”
那族老闻言,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孔夫子见状,便己了然,此人不过又是一个死到临头,依旧嘴硬心存侥幸之辈!他心中怒火更炽,但仍想问出周淑清之子死亡的真相:“说!周氏之子,究竟是如何死的?!”
可那族老此刻却猛地闭紧了嘴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心中清楚,自己今日己然在劫难逃,被天下人唾骂己是定局。但若是将全族上下合谋害死周氏幼子的真相说出,那整个宗族都要因此万劫不复!他不能说!
小玄猫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嗤”笑一声,也不着急。它小爪子一挥,只听“哐当”几声,西根粗壮的刑杖,西桶浓盐水,以及两条长凳,便突兀地出现在杏坛中央。
孔夫子与众弟子见状,皆是一愣。
小玄猫好整以暇地舔了舔爪子,对孔夫子说道:“夫子,劳烦您挑出西位身强力壮的弟子来。”
随后,它又将目光转向那噤若寒蝉的族老,以及远处仍在遭受无形酷刑,惨叫声被屏蔽的钱县令,笑容越发恶劣:“哎呀,不承认,不想说,都不要紧嘛。你们不是最喜欢用刑讯逼供,逼着人家承认没做过的事情吗?好呀,本喵现在就当你们什么都没做过,好不好呀?”
它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体贴”:“既然周淑清一个弱女子,能在尔等的酷刑之下酷刑之下坚守清白。想必你们两位,也一定能扛得住的,对吧?”
闻言,那族老顿时遍体生寒,他清晰地回想起那日周淑清母女在公堂之上,衣衫破碎,血肉模糊,受尽屈辱与痛苦的场景。他这把老骨头,哪里经受得住那样的酷刑!而远处的钱县令,本就在无形的酷刑中痛不欲生,如今听闻还要刑上加刑,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只能徒劳地频频摇头,示意拒绝。
那族老眼见两名孔门弟子己然朝着自己走来,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转向周淑清,声音凄厉地哀求道:“淑清!淑清啊!是族老错了!是族老鬼迷心窍啊!求你看在咱们同宗同族的份上,饶了族老这一次吧!淑清啊!”
“族老这把年纪了,可真的受不住那等酷刑啊!你也要为咱们族里的脸面,为族人考虑考虑啊!淑清啊!听族老一句劝吧!”
周淑清闻言,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中充满了刻骨的恨意与不加掩饰的厌恶。饶了他?他害死自己孩儿,逼死自己女儿,毁了自己一生的时候,可曾想过饶过她们母子?她恨不得亲手将这老畜生千刀万剐,又怎会为他求情!
那族老见周淑清油盐不进,眼看自己就要被弟子们解开绳索,按在那冰冷的长凳上,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
他脸上的哀求之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因绝望而生的疯狂与怨毒。
“周淑清!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妇!你克死丈夫,害死儿子,如今还要攀诬宗长,你这是大逆不道!要遭天谴的!我们按族规处置你,按大明律法惩戒你,有何不对?!你这等不知廉耻的女人,就该被浸猪笼!”
其言语之恶毒,用心之歹毒,让天幕之下所有听到的人都出离了愤怒,恨不得冲进去撕烂他那张臭嘴!
[这老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真是恬不知耻!颠倒黑白!]
“且慢!”就在此时,孔夫子突然开口了。
众人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地看向孔夫子。
孔夫子目光冷冷地扫过那族老和钱县令:“将他们二人身上的官袍、儒衫,尽数剥下!既然他们如此惯用以剥衣之刑羞辱女子,那他们今日,也当受此同样的待遇!”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小玄猫闻言,眼中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