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我们关系亲密故而笼络了那小宫女,正是为了引我上钩。”
“姑母,太子表哥,我的这番分析可在理?”
说罢她再扯一扯萧婵衣袖,笑道,“这次我当真遭好一番罪,阿婵姐姐心疼我,何不将那匹缠枝牡丹提花的料子送我裁新衣?”
“知永宁对你好,你便惯会讹她。”王皇后笑骂王溪月一句,又敛笑说,“你们两个亲如姐妹,阖宫上下无人不知,若非因为这个,那背后之人不会用出这般计策,你也不至于轻易中计,这是专门冲着你来的,可谓用心险恶。”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王溪月道,“往后我自当更小心。”
她扭头去看萧婵,“只无论如何,没有因为此事迁怒阿婵姐姐的道理。”
萧婵也回望王溪月,对视半晌,她似不再纠结这件事,心绪稍微放松下来,笑一笑说:“那匹料子的确适合阿月,回头我便命宫人送去春禧殿。”
“果然是阿婵姐姐好。”王溪月也笑,乐呵呵亲昵挽住萧婵的胳膊。
当
余光无意瞥见一言不发、悠闲安坐的萧照,王溪月终于记起正事,主动问王皇后:“姑母,那小宫女寻见以后,可曾在她身上发现什么线索?”
王皇后示意王溪月和萧婵坐下说话。
沉默几息,她眉眼染上两分凝重,徐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