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吗?这里怎么聚着这么多人?”
泠瑞因摇摇头:“没事…”
她顿了下,又问:“你在外面有看到什么吗?”
“什么?”贝维塔摇头,“泠阿姨刚走,你不去送送她吗?”
“不了,母亲有事情要办。?h′u?l,i*a?n¢w^x,.\c?o_m+”
语罢,泠瑞因遣散了围观群众,她望着莫娜离开的方向,半晌后和贝维塔离开了训练室。
…
巫柏几步追上了身前的人,她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很平静,看起来还算稳定。
“莫莫,你看上去提不起劲呢,不准备从她身上找乐子了吗?”
莫娜耸拉着眼皮:“比我预想中的还要无趣。”
“可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哦。”
莫娜瞥了眼身侧的女人。
巫柏笑嘻嘻地说:“她道歉的照片我拍了哦,要看吗?啊,差点忘了,莫莫你长得和她一模一样,应该不会想看——”
“我可以把你的中枢放进分解池里,要试试吗?”莫娜蓦然露出一个微笑。/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这样的威胁巫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她默默把照片转移到大脑最深处,加密隐藏起来,随后引开话题。
“你不觉得这种纯粹的正义很有趣吗?”巫柏晃了晃头,长长的麻花辫在身后甩动,“溃烂的血肉中能长出这么一节莹白干净的骨头,真是不可思议…”
她歪着头对身旁的人说:“莫莫,你不想看看她是伪善还是真正义吗?”
莫娜唇瓣翕动,准备开口时,身侧倏然路过一个女人。
到嘴边的话重新咽了回去,一种诡异的,奇妙的连接感在神经末梢回荡。
脚下一转,莫娜侧身望着远去的女人,巨大的夕阳沉在地平线下,钢铁丛林般的城市泛起一层金红色的涟漪,模糊了女人的背影。
“怎么了?”巫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莫娜缓缓眨了下眼,收回视线:“奇怪的感觉。”
巫柏想了下,从大脑中搜索出一个词:“血脉联系?”
“哈?”
“就是说血脉至亲之间是有联系的,感知越敏锐的人越能感应到这种联系。,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巫柏玄之又玄地摇了摇手指。
莫娜盯着巫柏,抬手摸了摸下巴:“你越来越有神棍的潜质了。”
“真的吗?”
莫娜嘴角一咧,露出尖尖的虎牙:“摊子一摆,和当年那个老神棍做同桌去吧,正好方便我一起掀摊。”
巫柏撇撇嘴:“真是过分呐,莫莫。”
夕阳西下,悬浮在街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她们踩着霓虹灯光往远处走去,影子在身后拉成长长的一道。
回到住处,忈非居已经做好了晚餐,食物的香气在房间中蔓延,热腾腾的白烟驱散了冬日的冷意。
“老板怎么不点外卖?出来玩还要做饭也太累了吧?”
“老师的爱好,你别管。”
忈非居看了眼在玄关嘀嘀咕咕的俩人,心道这是又惹了什么麻烦?
“你们两个。”
莫娜和巫柏齐刷刷抬头。
忈非居笃定:绝对是惹麻烦了。
“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好嘞!”
她看着横冲直撞的两个孩子,无奈摇头,随她们去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再大的事也比不上吃饭的动静,这俩人只要凑在一起准没好事,吃饭吃得跟打仗一样,两双筷子拼拼乓乓的在空中交战。
木筷承受不住她们的握力应声折断,换成刀叉后,情况更严重。
莫娜手指翻转,餐刀倏然飞出,贴着巫柏的脸颊插入身后的墙壁。
巫柏手里的叉子则划过莫娜的耳朵,直直嵌入衣架。
忈非居忍无可忍,起身往两个幼稚鬼的脑袋瓜狠狠一敲:“给我安分点!”
惨遭训斥的莫娜把挨骂的原因归咎于巫柏,俩人争抢的举动变得更为隐蔽。
好不容易吃完一顿饭,忈非居瞥了眼瘫在沙发上的学生,坐没坐相,就像一坨融化的奶油。
她喝了口热茶,宣布本次旅程的终结:“明天准备回去了。”
“诶。”巫柏抬起头,“也对,出来快半个月了…莫莫?”
虽然莫娜一直注视着电视,但神态有些怪异,很明显,她在神游。
忈非居看向发呆的学生,温声问道:“还想再待一阵子吗?”
莫娜回神,再次变回懒洋洋,提不起劲的模样:“不用了,回去吧,待在这里束手束脚的…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