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迅速传遍他全身。_0+7·z_w¢..c·o^m/
“兰经理,你学过按摩?”
“是啊,感觉怎么样?手法还行吧?”
兰梅说着俯下身来,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王满仓只觉得自己像通了电一样,那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不错,经常给邹总按摩吗?”
兰梅“咯咯”娇笑了两声,说:“我这水平我们邹总看不上。”
“哦,还有比你更好的按摩师?”
“那是,何晴的手法就特棒,邹总喜欢她的手法,你是她老公,她经常给你按摩吧?我们俩的手法有什么不同?”
何晴还会按摩?
他怎么不知道?
王满仓心中不觉涌出一股醋意。
“她那叫瞎按,有什么章法?比起你来差远了。兰经理,麻烦你催下,我付完钱还得回家去。”
“急什么呀?现在还早,你不还没结婚吗?这么快就成了妻管严了?”
“结没结有啥区别,证领了就是夫妻,再说,我父母刚从老家过来,我还没陪他们说话就来这里了。”
“别急,喝杯水再走。”
兰梅说着走向套间里面。-d_q~s?x.s`.`c`o!m!
王满仓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眼光的余光看到兰梅正把一包白色的末倒进一个杯里,嘴里还在不停的夸何晴。
娘的,她这是要给他喝春药?
王满仓不由一阵心惊,邹文平想干什么?
他以为自己是另一个何洪生?笑话!
王满仓强压着愤怒,重新坐下来,装作十分惬意地哼着小曲。
“王副.书记,这是我们刚得的新茶,给你尝尝。”
兰梅笑盈盈地递过来一杯茶,又返身去端另一杯。
在她转身的一刹那,王满仓将茶杯摔倒在地,“啪”一声玻璃杯碎了一地。
“唉哟,不好意思,水太烫没拿住。”
兰梅张了张嘴,愣在那里。
“兰经理,怎么?要赔杯子吗?我结账的时候一起付。”
不容分说,就往外走。
前台小姐看到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何晴的账单呢?找到了没有?”
前台支吾了下,说:“王副.书记,邹总交代过了,这几样菜是孝敬老人的,我们也就没有入账。”
王满仓眉头一皱:“是吗?刚才你们兰经理还说让你给查呢?你们这是干嘛?”
他对着二维码扫了五百元说:“五百元够了吧?告诉你们邹总,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二者不能混为一潭。微趣晓税网 免沸粤黩”
前台女子不迭点头。
王满仓还没迈出大厅门,就传来邹文平暴怒的声音,伴随着兰梅的哭声。
这就是所谓的狡兔三窟吧。
回到家中,父母已经睡了,何晴在客厅里等他。
“满仓,你今天咋回事?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
何晴冲着他温柔一笑。
“没什么,我告诉你,最近平阳县一点也不太平。邹文平是何洪生的人,何洪生被人告了,邹文平正在寻求解药,你不要给人家机会。”
何晴恍然大悟:“你咋不早说?”
“哼,我有机会说吗?当着老父母的面,我能说吗?你以为这官场就这么好混?一不小心就会被水淹死。”
“满仓,对不起。”
何晴在他脸上轻抚了下,一脸的歉意。
“我给他们支了五百元,够不够就另当别类了,绝对不能让他有机要乘。还有,后天的婚礼不收礼金,不设账房先生。”
何晴立即就变了脸:“为什么?别人结婚都收礼金,我们结婚就光请客?”
“这事没的商量,就这么定了。”
“你……”
何晴气的跺跺脚进了卧室。
有太多的人借办事敛财,也有人趁机送礼,反正都不是好事。
不收礼金是他临时起意的。
在邹文平的水陆馆兰梅给他上了一课。
要不是自己多个心眼,这会子只怕早上了那女人的道,上了她的道就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