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鸳鸯,忍不住皱眉。
“你这绣得什么玩意?”
“奴婢绣得是鸳鸯戏水。”玉萦认真道。
赵岐一脸嫌弃:“什么鸳鸯,分明是野鸡。”
即便是野鸡,也是最奇形怪状的那种。
玉萦不觉得自己绣得差,她学做女红也就一个多月,能绣出野鸡已经很厉害了。
“反正是我自己用的帕子,丑些就丑些吧。”
看着她心满意足的模样,赵岐忍不住问:“赵玄祐出门不带着你,你一点都没有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