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的驾驶技术不能说是不好,简首就是一坨。+齐!盛?晓`税~网! `更^薪~嶵-全¢
所以回去的路上,由安稳来驾车了,牧青白也乐得如此,只是说好了临近使邸的时候再换他来驾车,因为他是师爷,师爷就是要有师爷的自觉才对劲嘛。
这一路上,安稳都在思考牧青白刚才提出的想法,一个更改国家货币的伟大国策。
好处当然是不胜枚举。
轻便的纸币能代替沉重的金银铜,一切都变得轻松便利了。
于国于民都是天大的好事。
甚至能让齐国本来赤字的国库迅速变得充盈起来。
国家财力瞬间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但是……还是不太对劲。
至于哪里不对劲,安稳这个武将的脑子没想出来。
牧青白半点破绽都没漏出来啊,他只是用了短短一两句话就将如此天才的策略说了出来。
安稳觉得牧青白的策略不可能那么简单的。
当然,安稳不是说牧青白不可能这么天才,牧青白是天才,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牧青白是坏人,这一点也毋庸置疑。
他的献策,怎么会利国利民呢?就这一点,不可能,而且是斩钉截铁的不可能!
“喂!喂!想什么呢?”
安稳扭头看想牧青白,牧青白悻悻地放下手:“你刚刚……想什么呢?”
“你刚是想抬手给我一耳光的,对吧?”安稳幽幽的问道。*咸¢鱼_看^书¨ !哽·薪`醉_哙+
“没有没有!我怎么舍得打你啊?”
“呵呵。”
朝廷法定货币。
这个想法真好啊。
可是……
唉,冯公公被牧青白用眼泪骗走了,身边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安稳深感任务艰巨,如今思考不得要领,只好提笔写下一封书信,趁着夜深人静的,悄悄摸出了使邸。
这书信分很多种,最常见的是密信和明信,安稳这大半夜悄摸摸的一个人出了使邸,显然是要把这封书信当成密信送出去。
可是他会把这信送去谁那呢?
这是个好问题。
牧青白也不知道,只是默默的让人煮了宵夜。
宵夜煮好了,安稳也回来了。
安稳出去得很快,回来得也很快,牧青白默算了一下时间,就知道安稳此去是有目的有计划的,看来安稳知道要去哪送这封密信。
安稳冷不防看到牧青白坐在檐廊之下,顿时心里一突。
安稳不动声色的走了过来:“安师爷怎么还没睡?”
“等你吃宵夜啊。”牧青白笑了笑,盛了一碗放在一旁。
安稳坐下,端起碗,有些没底的多看了牧青白两眼,发现牧青白没有在看他,而是在专注碗里的吃食。?鸿?特′小/说-王¢ +追/罪+辛¨章?节_
吭哧吭哧~!
安稳虽然是个将士,但是自小接受的教育是成为一个君子,而不是莽夫,所以他吃东西很安静。
而牧青白吃东西就很不文雅了,总是发出声音。
若是从前,安稳是不会在意这些杂音的,他久在军中任职,与将士们同吃同住,周遭同袍的吃相比牧青白还要不堪入目。
但现在,这杂音好像是牧青白故意发出来一样。
安稳忍不住放下碗,问道:“安师爷,之前为何要给齐烨承献如此国策?”
牧青白笑道:“什么为什么?因为他手底下有工部的人呗,他想造一份纸币钞票,相当容易,不要小巧工部官匠们与九族的羁绊呀!”
安稳皱了皱眉,索性不装了,道:“安师爷,您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是什么意思……噢~”
牧青白拖着长长的尾音却不说破,安稳也不知道牧青白懂了还是没懂,还是故意装不懂。
“你觉得齐国什么最值钱?”
安稳沉思了一下,含糊说道:“与北狄一样?”
牧青白大为诧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
安稳淡然道:“之前还在北疆的时候,安师爷在那个屋子里,与秦老将军聊了那么久,难道不是在谋取北狄吗?”
牧青白笑道:“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牧大人,你是个人才,若是能回到殷国,你一定会得到陛下的重用的!”
安稳又皱眉,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若是?”
牧青白笑了笑,答非所问:“让我来告诉你吧,齐国人口最值钱,农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