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有没有带殷国地图啊?”
“故国舆图自然随身携带。?a.b\c_w+x·w+..c¢o_m*”
“我记得殷齐国界处,陛下曾调集过大量军队应对齐国方面的施压,对吧。”
“是,牧大人想做什么?”
牧青白看着殷国疆域图,若有所思:“你对这些率兵将领了解多少?”
“有一定了解。”冯振扭头看了一眼远处正练剑的安稳与阿梓,回头低声问道:“牧大人可是有什么想法?”
“说说这些将领。”
“都是忠臣良将,是随陛下征战西方的勋贵。”
冯振的话字数不多,但也算是言简意赅。
牧青白似笑非笑的抬头看了一眼冯振,在某些事上,冯振对他保持戒心,至少在没有得到自己的回答之前,冯振的回答还是有所保留。
“我再次重申一遍,你确定你知道我要做的事吧?”
“老奴知道!”
“你应该会对我马首是瞻的,对吧?”
“老奴当然会全力保护并辅佐牧大人。”
牧青白微微仰头,缓缓点头,明白了,首先要保命,其次才是尽力辅佐。
冯振见他这副神态,微笑道:“牧大人能明白老奴的心思就好。”
牧青白摇摇头道:“冯老啊,我是师爷。”
冯振只觉得牧青白的行为毫无意义:“大人,到底还要入戏到什么时候,你骗得了别人,能骗得了自己吗?”
牧青白指了指自己:“我是师爷。-1?6_x¨i+a′o*s,h?u`o?.*c·o~m¢”
说着,牧青白又指了指远处:“你说的大人在那里。”
冯振连忙半举双手:“好好好,师爷!师爷!”
牧青白指着殷国疆域图上的几座边关城池以及关城背后的大半个州,问道:“要是我们大殷国把这块地进献给齐国皇帝,会如何?”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冯振当下就被牧青白的狂言给震慑住了。
“牧大人……”
“师爷!”牧青白纠正道。
“你别说疯话了!”冯振皱着眉低喝道。
牧青白笑道:“我没说疯话。”
“谁信啊!”
“我会让他们信的!”
“凭什么!只有傻子才信!我大殷国力强盛,凭什么割地自辱?”
牧青白指了指自己:“问你一个问题嗷。”
“……”冯振皱着眉凝视着牧青白。
“谁是国书的递交使臣?”
“当然是您啊,牧大人!”
牧青白看了眼远处练剑的阿梓,笑问道:“那我是什么品级?”
“五品。~x`w′d+s*c-.?c?o¢m*”
“错!我借紫了,我的品级应该是代三品,一国重臣的话难道不够分量?作为递交国书的使臣说出来的话,难道不可信吗?”
冯振摇摇头道:“太离谱了,牧大人,你要知道陛下乃是新皇登基,谁会相信一个年轻气盛敢于励精图治的新皇会做出这种丧权辱国的耻辱之事?”
牧青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果我只是割地以保盟好之约,那确实令人难以信服,但若是我所求比这区区几块地更大呢?”
“你所求什么?”
牧青白笑着摆摆手:“不是我求什么,是殷国求什么。”
冯振瞪大了眼,眼球似要迸出眼眶:“牧大人,你胆子也太大了,你敢拿国体做文章!”
牧青白摆摆手:“格局不要那么小,放大一点嘛!要知道与国谋利,就是要用一国体量去做博弈的!我大殷国如果所谋乃北边的北狄,用这几块地来博取齐国皇帝的首肯,不要在我大殷皇朝谋取北狄的时候,在后方施加压力,那么我大殷割地求盟好,还有什么逻辑不通的问题吗?”
冯振愕然:“可是,可是我们不与北狄开战啊!陛下从没有如此谋划!”
“是啊,陛下是没有谋划,陛下要是有这样的谋划,那我还用现编吗?我这还叫骗吗?”
冯振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喉咙火辣辣的难受:“牧大人,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我想要冯老您帮我做一件事,这件事可能要了你的命,也有可能让你重新回到京城,回到陛下身边侍奉,怎么样?考虑下?”
冯振本来己经打算好了一口回绝了,但是听到了‘回到陛下身边侍奉’,他己经到喉咙的拒绝瞬间止住。
这断然拒绝的话头卡在喉间,吐不出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