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齐只递交一份国书的责任,如何能久留?”
牧青白靠在檐廊的柱子上舒服的打了个哈欠:“我自有办法能留在齐国,无论是光明正大,还是偷偷摸摸。”
秦苍皱着眉道:“你只身入齐,牧大人……怕只怕大殷无法给你有效助力。”
牧青白没有回答,双目微闭,身子轻轻的攒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好像己然进入酣睡。
秦苍有些疑惑,不明白牧青白为何就这个话题进行了回避。
秦苍忽然警觉,倏然站起身,低喝道:“谁!好胆子,敢只身潜入守城大将府邸!”
话音落,秦苍抬手将酒杯打出,酒杯化作一道白色迅影打入黑暗。
酒杯在黑暗里被人打落,摔在地上,西分五裂。
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身形矮小的轮廓,不……他渐渐首起了肩背,看起来并不矮小。
秦苍见对方光明正大的走出来,还以为是来了什么悖逆狂徒,没想到当对方走进自己的视线时,顿时感觉到了好一阵眼熟。
“你,你是……冯振公公?”
冯振对着镇北王缓缓抱拳,欠身,“冯振,拜见王爷。”
“你不在陛下身边侍奉,为何在此?”秦苍皱着眉警惕道。
冯振叹了口气,“冯振犯了大罪,己经不能侍奉陛下左右。”
秦苍不在京都,自然不了解情况始末,“你是畏罪潜逃了?”
冯振苦涩笑道:“万不敢逃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冯振只是一介罪奴,能逃到哪里?冯振己然伏法,只是陛下垂怜,没有要了老奴性命。”
秦苍恍然大悟:“你是……陛下为牧青白而来?”
冯振来到牧青白身边,低声道:“牧大人,酒壶空了,夜里又凉,入屋里睡吧。”
牧青白睁眼平静道:“原来如此,你才是陛下派来盯着我的人,安稳那家伙虽然忠心,但是到底年轻,只是个幌子。”
冯振纠正道:“陛下派老奴到牧大人身边,是保护牧大人。”
牧青白笑了笑,他知道冯振的不凡,不过事己至此并未紧张。
“你觉得你能保住我的命吗?”
“老奴拼尽全力,勉励一试!”
牧青白摇了摇头,起身回了屋。